微恍惚。不知在说服墨深还是在说服自己,他突地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地方已经准备好了,让她住进去罢。”皇帝道,抚掌,欲唤取侍女进入。
墨深却抱起了她。
皇帝蹙眉:“这种事何必自己做,让下人去。”
墨深露出了一个笑,小梨涡若隐若现:“就像我跳下车皇兄接住我一样,”
“我也想,对这个孩子做一点作为皇兄该做的事啊。”
......
宫纤白直接被一桶水浇醒了。
这种气候被浇醒,那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
他打了个哆嗦,看着面前笑得慵懒的绝世美人,略微有点怂:“圣...圣主。”
卿淡昽居高面下地望着他,面上依旧是率性自然的笑:“你见过卿离了吧?”
宫纤白从地上爬起来,怂怂地点头。
他下意识想拢拢狐裘,却悲哀地发现狐裘不见了,只能乖乖巧巧跪在她面前,扮可怜。
“哦,本尊请你来,也没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