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周围的宫娥也都掩面偷笑,魏霄丢了好大一个脸,两颊、耳角全泛起了红,眼睛又嗔又怒,竟有一种艷若桃李、情致两饶的惑感。
长公主只觉得这人实在是太惹眼了,而且还不自知,真是让人好气,她好不容易挪开了眼,却问道:“你还未成年,不好好待在关隆,来群芳宴做什么,这么快就想找姑娘了?”
士可杀,不可辱,更不可含冤,魏霄又涨了气焰回道:“皇上仁慈宽宥,封微臣为英侯,叔叔特地回去接我过来,拜谢陛下,万岁他让叔叔必得参宴,我也就跟着进来看看,谁要找媳妇了,我还小呢,不急。”
柴妧心下满意,也不露出来,又问道:“你可有宸元师太的消息,虽是一直通信,我却怕她只道好的,不提其他苦楚。”
魏霄对宸元师太这样的女子,最是敬重,提到她,连腰都弯了下来,恭敬地说:“宸元师太平日都是深居简出,也没什么消息,只是我走之时听说,她派人建了个安幼局,专门收留相顾那些无家可归的儿童,想必是为了公主殿下积福。”
柴妧喃喃念了两声母亲,又深深地看了魏霄一眼,回了一句:“今日之事多谢你,我先走了,你也回吧,群芳宴结束了。”
魏霄目送她离去,心里感嘆:怎么这就结束了,是不是早了点,女人真是深不可测,公主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