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维尔听这几句话，说的还有几分道理，附和道：「就是。」嘴上这么说，不过也没有真的再去看就是了，怕某人不自在，拿眼光射杀她。
「翻译官戴手錶了？」蒋维尔凑近了看，是爱马仕的腕錶，她记得她当时还想买来着，11万多，最终因为工作忙忘记了这一茬。
「好看吗？」沈绛年晃了晃纤细的腕子，沈青訸的眸光也跟着晃了晃，最后定在腕錶上，「好看。」
「沈总说好看，那就是真的好看。」蒋维尔点点头，半开玩笑半分认真，「我当初还想买来着，后悔啊，忘了买，要不然咱们两凑成情侣表。」
沈绛年眸光含笑，深深地望了一眼沈青訸，沈青訸眨眨眸子，眉眼弯了一下。
沈青訸是笑了吗？沈绛年开心。
沈绛年专心餵食，自己就顾不得吃上一口，沈青訸接过来，「我自己吃。」沈绛年也没坚持，抱着自己的餐盒，边吃眼光边往沈青訸小腿上瞄。
频频看过去的动作太明显，蒋维尔都发现了，大概也猜到了，故意问：「什么东西丢了？」
「没。」沈绛年收回目光。
好奇，但不想让沈青訸知道，有机会她偷偷地看。
饭后，蒋维尔收拾好餐盒递给沈青訸，「沈总，我今天累了，能麻烦你扔到门口的垃圾箱吗？」
沈绛年想起身去扔，蒋维尔却悄无声息地拉住她，沈青訸拎着垃圾袋，缓缓往门口走，半卷的裤腿下白皙紧緻的小腿。蒋维尔端起一杯水，朝着沈绛年晃了晃，沈绛年还没明白，蒋维尔已经起身跟着沈青訸而去。
就在沈青訸要转身那一瞬，蒋维尔突然摔倒，满满的一杯水直接洒在了沈青訸小腿上，裤子湿透了贴着肌肤，「这地怎么不平？」蒋维尔抱怨，抬头看看俯视她的沈青訸眸光冷幽幽，蒋维尔无奈道：「你赶紧换一下吧。」
沈绛年忽然有点明白了，问沈青訸：「放哪了？要不我给你找。」紧着问蒋维尔：「蒋总没摔伤吧？」蒋维尔回了句没有，相当的敷衍。
湿裤子穿着自然不舒服，沈青訸翻出一条长裤，沈绛年跟在后面，到了洗手间门口，沈青訸回身：「你要进来？」
「恩。」沈绛年认真地说：「我给你拿着点湿裤子。」
「不用拿。」
「那也不行，我不放心，万一你突然晕倒了呢。」
沈青訸没再说话，转身进入洗手间，沈绛年尾随，临关门前望了一眼笑得意味深长的蒋维尔，这隻老狐狸。
沈青訸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直接褪掉长裤，沈绛年满脸通红。湿透的裤子紧贴肌肤，沈青訸一用力，脚下不稳身子打晃，沈绛年下意识往前走，「慢点，别摔着。」沈绛年蹲下，捏着湿漉漉的裤子往下拽，「抬脚。」
沈青訸秀腿一抬，沈绛年借着光亮，隐约地看见了，确实是有两个明显洞洞状的舀痕。以往她怎么就没看见呢？沈绛年骂自己，只顾着自己爽，什么都看不见了。
自动脑补幼小可怜无助的沈青訸跟凶恶的大黑狗抢吃的，吃的没抢到，反被恶狗舀一口，沈绛年眼眶一酸，眼泪都要出来了。沈青訸抬左腿，裤子落下，一转身，光亮下两个舀痕更加清晰，沈绛年心疼地抱住沈青訸的大腿。
「怎么了？」沈青訸一问，沈绛年回过神，刚才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我、你……」沈绛年我你半天之后说：「你的小腿好漂亮，我想钦钦，可以吗？」太害羞低着头问的。
沈青訸没做声，沈绛年权当她默认。怕沈青訸发现，所以没有针对伤疤去钦，唇紊一路向上，经过伤疤时，她重重地吮紊，沈青訸低头望着身下的人。
唇紊一路上向上，越过膝盖，再往上……沈绛年正犹豫要不要再往上紊一点点再紊回来时，脑袋已经被揉了一把，「不摸小腹，改成钦腿了？」
沈绛年不好意思地拉开距离，「谁叫你这么好看的。」她吃豆腐她还有理了。
沈绛年扯过沈青訸手里的裤子，蹲在地上撑开裤子，「来~」还真是变成老母钦了。
「我自己能穿。」
「哎呀，听话嘛~」沈绛年哄着的语气，「先抬左腿，对，再抬右腿，诶，别乱动，我给你提。」沈绛年猛地一站，头有点晕，身子晃了晃，腰肢便被沈青訸揽住。
蒋维尔这时候刚好推门进来，瞧见的正好是沈绛年双手搭在沈青訸的裤腰，仿佛下一个动作就是脱裤子，而沈青訸双手抱着沈绛年的细腰，身体无缝贴合，「你们慢慢来。」蒋维尔退出去了，这么刺激的吗？在洗手间干架？
「我发现诶，」沈绛年索性也抱住沈青訸，微微扬头，盯着幽深的眸子，撒娇道：「每次都是你欺负我，最后被人撞见时，都是我在欺负你。」
「我欺负你了？」沈青訸眸光瞬也不瞬地锁着眼前笑逐颜开的脸，心都是暖的。
「那你说，当时你躲在我衣柜里，被捆成了一朵花，是不是你自己干的？」沈绛年冷不丁提起这事，沈青訸的面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沈青訸刚想别过头，却被眼尖的沈绛年发现，她像发现新大陆那般雀跃和躁动，原本搂住腰的双手齐刷刷地固定沈青訸的脸，「不许躲！」
沈青訸动弹不得，四目相对，春水荡漾的眸光让是沈青訸心底更软了，沈绛年逼问道：「是不是你自己干的？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