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怎样呢?』
『我总认为老爸在骗人,墙内一定藏有宝贝,就心我知道向他要,他是很疼爱人家的,要什么,给什么,从不拒绝。』
『你说的老爸又是谁妮?』
『老爸就是哈里国师,叫老爸他是喜欢听的,当然也是哈里教人家这样称呼的。』
『老爸究竟是什么意思。』
『谁知道?八成是汉语翻译过来的,还有…………。』
『说下去。』
『还有叫老爸一事,不得对任何人提起,当然,你例外了。』
接着话题一转,向八仆从问道:『不管怎么说,你们都是强盗了,既是强盗,当然该刑,干脆,手伸出来,每人抽十马鞭手心,该差不多了?』
最后这句是问脐儿的。
小宫女抢着道:『小公主,最好少打几下,不然铃铛就没法子伺候小公主梳头了。』
『多嘴!』拉娜挥手一小马鞭,铃铛的粉颊上,立时留下一条血印子。
『手伸过来!』
原来拉娜嫌小宫女铃铛半截腰乱插话,先打铃锚了。
铃铛哭丧着脸小手伸的非常平直,显见拉娜经常打人,而且每次打人都不许偷机取巧的。
可能拉娜发了小公主脾气,还没打到两下,铃铛哭道:『痛死了,轻一点点。』
脐儿看不过去,伸手把小皮鞭抢了过来,道:『你打人痛快,可知铃错手都肿了吗?』
拉娜反而笑道:『包括铃铛哭,都是装的,因为愈装的像,本公主会有赏的。』
『胡说八道………』脐儿凶巴巴的:『看着打过的手,难道还会把手也装肿吗?』
『小哥哥似乎生气了?』
『肚子都快气炸了。你说生不生气?』
『待我看看铃铛的手,才知道是不是装的,同时也该向你道歉。』
看了铃铛的手,不但肿了,而且正流着血。
拉娜失声道:『我错了,谁知打人会伤人呢?』
脐儿道:『往后不要再玩捉强盗的游戏就行了。』
『小哥哥!』拉娜道:『打我手心一下,也好知道挨打的滋味是不是真的很难过。』
脐儿未待考虑的道:『行!但你可别哭。』
『不会的!但你可要用些力气,据哈里国师说,一般人是打不痛咱拉娜的。』
她不知自己有运功抵痛的武功了。
脐儿接过小马鞭,虽是童心大炽,但出手扔然很轻。
他虽说不出所以然,唯在『七转十八拐』洞中时,每日随老天真和小云姐玩耍手劈石块时,确能把一块西瓜大的石头打成粉碎,他当然不敢用力气了。
果然一小马鞭之后拉娜笑了。
可是笑后却哭了!抱住脐儿的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流泪不止。
『痛死了…………』这是拉娜强充笑脸,因忍不住疼痛的第一句话。
『对不起!』脐儿不安的,『我并没有用力呀!』
『用力人家的小手就四分五裂啦?』
『别嘴巴挂油瓶了,让我再说声对不起。』
『人家又不是气你吗?』
『那会气谁?』
『当然是哈里国师了,我所以气他,因为骗人家不怕打,结果呢P』
『结果才知道挨打并不好受了!』
『对,对极了;从今天起,改打人为赏人,铃铛!过来一下。』
铃铛捂着小手,怯怯的走上道:『小公主!不是再打人吧?』
拉娜道:『本小公主要先怪你,再赏你。』
『怪铃铛什么?』
『过去玩追强盗游戏,为甚么手痛不说呢?』
『因为这次比较重。』
『算你有理!回去跟香香二娘说,每人赏金叶子两片,你嘛,外加檀香荷包一个。』
『谢谢小公主。』
『还不带着武士们一起走吗?』
『走快些!别妨碍本小公主同小哥哥游水…………………』
铃铛等人果然走了,方才哭,现在笑的拉娜道:『会不会游水呢?』
『当然会!』脐儿心花怒放,在山中他最喜欢涧中戏水了。
拉娜兴致大增,拉起脐儿就跑。
也没跑出三五步,就到了喷水池边。
脐儿一打量,池水清澈见底,并微透热气,拉娜知他心里犯疑,忙道:『此池水是引温泉之水形成的,温度可以随节令自动调整,快脱衣服吧!』
『脱衣服?』
『是呀!脱光了玩水才有意思。』
『好!一二三………。』
『干么?』
『一起脱呀!』
两个对男女关係尚在摸索期中的小儿女,终于『扑通』一声,跳落池水中了。
像两条活跃蝌蚪似的,翻腾转滚,时而凝结一体,又时而一遇即分,敢情两小水性,都称得上非常精湛。
两小玩的淋漓尽致,也许由于时间过久,拉娜有些累了,这才在水中招手,示意脐儿跟她找个地方暂时休息。
已经忘记时间为何物了。
拉娜终于将脐儿引至建立池中的一座凉亭之上。
凉亭约丈许高,有固定躺椅设备,可以鸟瞰大半池上风景,此刻两小并肩躺在一张躺椅上,嗅着花香,听起鸟语,更不知夕阳已经西下了。
好半晌!脐儿想起一事问:『小公主!你方才对铃铛说向二娘领取赏金,二娘是谁呀?』
拉娜道:『二娘就是父王的小老婆香香偏妃!』
『这么说你娘是大老婆了?』
『当然!我娘是父王的正妃,正妃也就是王妃。』
『那你为甚么不向自己的娘要赏金打发铃铛等人呢?』
『娘对我管束较严,一向不赞成小孩子胡乱用钱,倒是二娘香香却对我异常疼爱,所以找二娘比较方便,小哥哥不谈这些了,我想亲亲你。』
『是不是嘴对嘴亲亲?』
『原来你也懂!』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