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来岁的模样。
骆璟转而起身,眉间含了几分笑意,只是眼眸仍然平静,拱手淡淡道:“下官见过永郡王,郡王上门,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永郡王挥挥手,自顾自坐在骆璟对面,看了看棋盘,“嗨呀,好棋好棋啊!可惜本王是个大老粗,只看得这棋盘棋子都是上等好物,却是看不出行棋之意啊。”
骆璟随即坐下,招手便有下人上前收了棋盘,端上茶水瓜果。
“哪里,不过是得了閒暇,这才自己随意玩闹一把而已,比不得郡王日理万机。”
“诶,”永郡王一挥手,“本王这些年哪里还有日理万机,咱们那位长公主,可不把什么事都包圆乎了嘛。”他说着,抬眼看骆璟的表情。
骆璟不动声色,心下却是明白了他来此的意思。
“摄政王自是厉害非常,”他仍然那副模样,没什么别样情绪,又道:“也不知郡王上下官这儿是有何事?”
永郡王一招手,跟来的府中下人便将一摞儿开着的礼盒放到了桌上。
骆璟端着茶杯,隔着袅袅热气,即便眼前诸多宝物,也是神色平静。
“本王听说相爷病了,这不,挂心相爷,特特准备了百年人参,百年灵芝,都是上等的神药啊,”说到这,他嘆了口气,“唉,相爷乃是栋樑之才,如今却被一个小女子压着,还被变相关了禁闭夺权,真是让本王看着都不忍心啊,实在是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