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见效快的解药?还没到胃里呢!
“那是你不了解华夏的奇妙。”
袅袅淡淡出声。
爱德华半信半疑。
“下次再找我们麻烦,当心你什么时候又吃了药。”
怀瑾神色莫测。
“给你吃更厉害的。”
袅袅补刀。
管家紧张的看着爱德华。
“不会了。”爱德华丧丧的。
人没留住,自己的人又是受伤又被下药,随便一点就不能动不能说,看父亲的神色,只怕吃亏不小。
真是败得彻底。
还有,“那个刘老闆,你们什么时候带走?”
差点把他给忘了!
也不知他与那头饥饿的雄狮相处得怎么样。
怀瑾扶额,去地下室审刘老闆:不把那些被刘老闆腐蚀的蛀虫揪出来,怎么能心安?
“管家,咱们去骑马。”身后传来袅袅兴致勃勃的
声音。
爱德华灰眸一亮:“管家你先去准备,我和袅袅随后就来。”
怀瑾转身,诚挚的邀请爱德华一起:
“刘老闆是你弄来的,他又染了毒瘾,这个你比我有研究,一起去吧。”
爱德华一万个拒绝:
“我讨厌他,也讨厌你,我要去骑马。”
“你能骑马吗?你催眠刘老闆比较快。”
怀瑾狠狠瞪一眼旁边满脸看好戏的小姑娘,拉着不情不愿的爱德华走了。
阿奇尔堡的庄园非常广阔,各种地形都有,又清净,袅袅挑了一匹高大的白马,适应一番,开始尽情的纵马疾驰。
爱德华并没有夸张,这里鲜花遍布,风车错落,还有蜿蜒的溪流,风景甚美。
管家遵照主人的吩咐在旁边录像,后来实在跟不上,干脆用无人机。
看这姑娘骑马真是一种享受。
明艷的容颜,清脆的笑声,奔驰的马蹄,还有被他们带起的花草香气,这个下午的庄园因为有了裴袅袅的存在,变得格外的鲜活动人。
一连骑了两个小时,浑身酣畅的袅袅一直把白马送去马厩,又餵它用了水食,这才心满意足的往回走。
望着山坡上雀跃无比,只差没有哼歌的小姑娘,被刘老闆毒瘾发作的情状噁心到的怀瑾,立刻就被治癒了。
前几天袅袅肯定憋坏了。
几个飞纵,眨眼间就来到怀瑾跟前,袅袅仰着红扑扑,汗津津的小脸,欢快的问:
“怀瑾,审完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嗯,审完了。马上就可以回家。”
怀瑾拿着手帕温柔的给她擦汗,又替她绾了绾有些凌乱的头髮,这才牵着她往古堡走。
华夏军方押解刘老闆回国的军人已经到了,对协助抓捕的爱德华表达了真诚的感谢:
盘踞毒界多年的刘老闆假死脱身之后,一直伺机东山再起,是华夏的追捕要犯;这次出人意料的在y国被捕获,而且已经招供了,真是让人喜出望外。
缉毒工作任重道远,看刘老闆今日毒瘾发作的惨状,大家都觉得很解气。
秦叔带着两人的证件在古堡前等着。
这次两个孩子被劫,而且还是内外勾结,林家震怒非常,若不是怀瑾说让他们自己解决,对亨利公爵家的掳人之举很可能官方介入,真到那时,事情就闹大了。
交给官方,就是旷日持久的外交程序,自己反而什么也不能插手,不爽。
袅袅还是喜欢有仇就报。
爱德华不是精于心理和催眠吗?她就要让他尝尝心事重重的滋味。
纷乱了一天一夜的庄园恢復了往日的宁静,爱德华怔怔的倚在三楼的栏杆上,望着空荡荡的院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管家先生送人回来,发现平日不是看书就是做实验的小少爷居然在发呆,看到他过来,脸上还有来不及褪去的落寞难舍。
“你手里拿的什么?”
管家想起上楼的目的,连忙把手中一张薄薄的纸放在桌上:
“这是裴袅袅出古堡时扎在门上的,您看是不是真的?”
刚才他去送人,坐在车里的裴袅袅忽然随手一扔,一把闪亮的餐刀贴着他的耳边掠过,稳稳的扎在门上,下面就是这张纸。
他很镇定的忍住没喊出声,心里可是吓了一跳。
“哦?”
爱德华黯淡的灰眸泛起一丝涟漪,“裴袅袅给我的?”
普通的白纸上两行龙飞凤舞的英文:
听说过华夏的“蛊毒”吗?很不幸,你身上被我们种了蛊,老实点儿!
桀骜飞扬的字体,仿佛昨夜那个说着每五分钟就开一枪的女孩,自信,强大,狠辣。
管家眼神里满满的担忧:
“小少爷,蛊毒是什么?很厉害吗?”
自小体弱,就连马都骑不了的他,这么多年来,做得做多的事就是看书,神秘的华夏也多有涉猎,对于众说纷纭的蛊毒自然也感兴趣,只是至今无解。
看来那两人还是对自己不放心呢,临走时还来这么一招。
调理这么多年,身体还是老样子,中蛊就中蛊吧,反正也不能更坏了。
如果可以选择,他希望是,情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