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轻轻地打开了房门,也轻声的唤道:“如斯,如斯……你睡了吗?”
连如斯睡不习惯陌生的床,加上他母亲的床上有一股风精油的味道,更教他难以入眠,听到蒲苇的唤声,他便坐起了身子,开了房间灯,“怎么了?”
蒲苇站在房间门口,一直欲言又止的神情。连如斯见状,生怕她是哪里不舒服,下床走到她跟前,柔声问她,“是哪里不舒服吗?”
“倒也不是……”蒲苇觉得说出那种说害怕的话来,肯定是很丢脸,可是丢脸也好过被吓死,所以一把将跟前的人抱紧了,“如斯,你能不能过来陪我一起睡。”
连如斯闻言,身子僵硬在那头,喉咙滚动了一下,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你说什么?”
“我……”蒲苇顿了顿,决定豁出去了,“我承认是害怕管民一今晚说的事情,加上若云又喊我名字,我又应了,万一……”
连如斯一听,一扫之前突然冒出来邪念,暗骂了自己龌龊,笑道:“你今晚不是挺牛的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蒲苇瞪他,一把将他拉回到连如斯的房间,娇嗔地道:“你就别笑话我了,你听听你窗户外面的声音,跟有人在面哭似的,多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