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摄政王看完信后一定会答应的,还让摄政王您明日去宫门口附近的茶肆等着。”公公看着贺兰钧把信收起来后又补充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看来自己不去等着也不行了。公公得到贺兰钧肯定的答覆后,对着他行了一个礼就匆匆的离开了,现在他得趁着夜色溜回皇宫,皇上还在那里等着他回话呢!
☆、偷溜出宫
“什么?明天来这里?”贺兰钧回到屋子把这个事情和司马月说了以后,她也是大吃一惊。
“对啊,明天我要到宫门口去接皇上。”
“一个皇帝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够惨的,连点自由都没有。”司马月现在对秦若轩是满心的同情,他这么小就得遭这么多的罪。
“这是成为皇帝必须经历的,现在他还能跑出来,再过几年,恐怕就身不由己了。”
“到那个时候你要怎样呢?”
“那当然是遵循贺兰家的传统,等皇帝成年以后就不再过问朝廷的事情。”贺兰钧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你舍得吗?在朝堂上呆了那么久,就没有一点想法?”司马月语气认真的问着贺兰钧,她虽然选择了他,但是心里依旧担心贺兰钧对皇位有想法,那样的话生活永远没有平静的一天。
“想法?当然没有,不过我倒是对月儿有想法。”贺兰钧说着说着就把话题引到了司马月的身上,还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坐在了她的身边。
“你离我远点。”司马月推着贺兰钧。
“不。”贺兰钧不但没有离远,还往她身边凑了凑。
“那我离你远点。”司马月准备起身,却被贺兰钧一把拉住,跌进了他的怀里。
“为何这几日月儿对我不热情了?之前在桥上的时候……”
“停,你能别提那天的事情吗?”司马月捂住了贺兰钧的嘴,自从自己那天对贺兰钧表白后,他就变得越来越无耻,刷新了他在司马月心里的印象。
贺兰钧定定的望着司马月,居然轻轻的咬了她一口,让她立刻把捂在嘴上的手收了回去。
“贺兰钧你属狗的吗?怎么乱咬人!”司马月又羞又怒,对着自己被咬的手吹了吹,背过身去不想搭理贺兰钧。贺兰钧见状,直接从后面环抱住司马月,把下巴轻轻的抵在了她的肩膀上。
“又生气了?”
“又?”司马月对于这个词很是不满,说的好像自己经常生气一样。
“你忘了,今天一天到现在,你可是吼了我七八次了。”贺兰钧语气无比幽怨,还故意在司马月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你起来。”司马月推了推贺兰钧的头,没有丝毫的移动。
“你起不起。”她的肩膀已经开始麻了,等到她第三次和贺兰钧说的时候,半个肩膀已经不会动了。
贺兰钧起来时也发现了司马月的异样:“你怎么不转过来?”
司马月艰难的转过了身,贺兰钧看到后,抬手戳了戳司马月的肩膀。
“贺兰钧你能不能轻点儿!”一声怒吼传到了屋外,无论是守在院外的郭强等人,还是住在偏房的金玲和金桃,都把司马月这句话听的清清楚楚。
第二天一早,司马月起来后往榻上看去,贺兰钧已经离开了,应该是去皇宫门口接小皇帝去了。她昨天据理力争,终于是把贺兰钧给赶到了榻上。
“王妃,您醒了。”金桃端着洗漱的东西走了进来。
“怎么就你自己,金玲呢?”司马月洗了脸,坐在铜镜前让金桃给她梳头。
“金玲说王妃需要补身体,现在应该在厨房熬汤吧!”
补身体?金玲这又唱的是哪一出。两人正在说话间,金玲端着一碗汤过来了。
“王妃,您把这汤喝了吧!”
“大清早你熬汤干嘛?”司马月嘴上虽然这样说,但为了不辜负金玲的心意,还是端过来喝了。
“怎么样?”金玲满脸的期待。
司马月点了点头:“不错,味道不错。”
“这就好了,这汤不但补身体,若是有了小殿下还能安胎呢!”
安……安胎?司马月放到嘴边的勺子僵住了,这怎么还扯上安胎了?
“为什么安胎?”
金玲看到司马月这样问脸立刻红了:“您……您昨晚不是和摄政王……圆房了吗?”
“谁跟你说的!”司马月当时就把碗放下了,得知这还能安胎后,她是一口也喝不进去了。
“整个摄政王府都知道了啊?您都不知道您昨晚动静多大……”金玲越说越小声。
动静?自己昨晚都没同贺兰钧睡一张床,哪里来的动静?司马月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要说动静的话,也就只有贺兰钧戳自己肩膀那一下了,难道就因为自己那一声喊?
“我和贺兰钧昨天没有……”
“王妃。”郭福的到来打断了司马月的话,见到自己解释不清,她也就干脆放弃了,让她们误会去吧!
“何事?”
“摄政王回来了,马车已经到街角了。”
贺兰钧回来了?那意味着秦若轩也到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你们也是,别让任何人来这个院子,一但有人找就说不在。”司马月为了不走漏风声,让自己的丫鬟都下去了。
“是。”
等人都离开后,司马月起身来到了后院的竹林附近,上次练剑的时候,贺兰钧曾告诉他这竹林附近有一道暗门,只能从里面往外面打开,从外面根本发现不了。而为了秦若轩的安全,马车虽然会停在府门口,但贺兰钧早就带着秦若轩等在后墙的暗门那里了。
找到那个暗门后,司马月就等着贺兰钧的信号,从这个位置刚好还能看到自己曾经摔下来的那棵大树,也正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