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来,还有一件事想说。是关于采筝的。”瞧了眼女儿:“尚修撰的外甥女最近在闺中学习女红,想找个伴,听说咱们家的采筝年岁相当,想叫她过去给他外甥女做个伴。我看着行,想答应。”
采筝心里咯噔一下,指着自己道:“我?”
颜岑安马上瞪眼道:“别不知好歹,这可是好事。尚修撰的姐姐嫁进了宁安侯府,请的女红师傅,教习规矩的嬷嬷都是一顶一的好。”对妻子道:“咱家采筝能沾上这个光是福气啊。”
柳氏被丈夫说的动了心,想想自己的女儿确实没什么规矩,是该好好学学,自己想找师傅和嬷嬷,光有钱未必能请到,这次正好有人请她过去作伴,确实是好事一件,便扯了扯女儿的衣袖:“你爹说的这件事倒是为你好,你听娘的,去了,好好学学。”
采筝哪愿意这这套东西,心不甘情不愿的道:“为什么要学那劳什子的女红刺绣,敢情我以后的夫君还得用我做针线补贴家用吗?”
颜岑安恨铁不成钢的道:“真是,叫我说你什么好!就是宫里的妃嫔哪个不以女红针线好,标榜自己针线好?”
采筝心里嘀咕,就是针线再好,也是皇帝的小老婆。她皱眉看向母亲:“我……觉得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