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通禀,很快府里出来个上岁数的老仆,牵着采筝他们的马车去了后巷,从一处偏门进了府里。
严大人从宫里的大朝会回来后,一直在前厅接受各路人员拜年。所以老仆先让采筝和郁枫到一处暖阁休息,请他们稍等。
采筝发现严府真的是冷冷清清,记得一路进来,连仆人都看到几个,宅院屋舍不多,前后不过二十几间,跟中等人家差不多,屋内的摆设简朴,梨木多宝格上的摆件,不过是寻常的观音瓶之类的器物,别说跟宁安侯比了,就是跟自己外公家比,也显得太过寻常了。
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可怕。不为黄白之物,不为女色,又不想封妻荫子,庇佑子孙,唯有权力才是他的一切,正因为如此,官场对手抓不到他徇私枉法,中饱私囊的把柄。
等了一会,还不见严大人来,郁枫有些熬不住了:“别等了,咱们回去吧。”采筝道:“不可能,来都来了,必须要见到他老人家,拜了年,他允许咱们回了,才能走。”
郁枫不情愿的又待了一会,忽然起身来抱她:“我要你……”揉着她胸口不放手,采筝拧了他一把,瞪眼道:“别胡闹,你觉得在这里可能吗?你敢在这里动我,我就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