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桌喊道:“别把我的好心当做驴肝肺,你那小婊-子不见了,伤心难过找郁坪算帐去了,跟我嚷什么嚷?”
“郁坪?是郁坪让她不见的,还是另有他人?”
说罢,两人皆是一怔。
郁枫心里打了个颤,完了,一不小心把这这种话说出来了,自己有这样的推断,她会不会认为自己‘太聪明’了?
采筝亦惊慌,丈夫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府邸上下,都认为鸣翠失踪是郁坪做的,怎么偏偏他叶郁枫怀疑是别人做的。她冷静的反问道:“不是他,还能是谁?”
鸣翠去哪里,说实话,他并不十分关心。因为那毕竟只是个下人,还是个不安分的下人。但如果妻子是个如此有算计,暗中勾结外面市井痞子的人,他无法容忍。
“我不管是谁,我不想看见你。”郁枫推了她一下,在采筝踉跄后退的时候,他摔门跑了出去,一路到了书房,将门从里面反闩,任妻子在外面叫他,他就是不应声。
“郁枫,我有话跟你说,你开门。”
“我没话跟你说。”他冷声道。
采筝也是一肚子怨气,她收拾了鸣翠,没想到让丈夫这般伤心。她觉得寒心,男人啊,都一个鸟德性,聪明也好,傻瓜也罢,心里永远疼他们的小婊-子们。她提起裙子,照门踹了一脚:“好好读你的圣贤书吧,叫你那浆糊脑袋开开窍,想想你是不是对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