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什么感觉。没有嘲笑,没有心疼,可能还是觉得他自作自受的情绪偏多吧。
“奶奶她是被柳姨娘害死的?”曲云倾沉着声音道。
曲振眼底闪过痛色,缓慢地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柳姨娘在哪里吗?”曲云倾的声音里泛着杀意。
曲振摇了摇头:“不知道,若是知道,我就算是拼了这条命,也要给娘报仇!”
说话间,曲振的眼里似有泪水出来,不过他很快闭上眼睛,让曲云倾觉得刚才看到的不过是假象。
“你现在后悔了吗?”曲云倾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问。
她只知道,她想要听到一声后悔,后悔当初听信柳姨娘的谗言,将她的娘赶出尚书府。若不是他引狼入室,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听到这声问,曲振的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睁开眼睛,大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他的眼里有泪水拥挤出来,堵都堵不住。
“我后悔啊!后悔当初所做的一切!”这一句话仿佛用尽了他最大的力气喊出来。
喊完之后,曲云倾只看到两行清泪顺着曲振的脸颊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