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不清,他和她亦纠缠不轻,不分你我。
在昏暗的烛光中,镜中一片旖旎,她好几次被推到镜台上,背脊抵在冰凉凉的镜面上,凉得透骨,却始终无法清醒……
从镜台到矮塌,再到榻榻米,她几乎瘫软在他怀中,像是喝了酒,介意清醒和沉醉之间,铭记和遗忘之间。
但是,他说的一句话,她记得特别清楚。
那他说的唯一句话,呼吸急促,声音粗哑,语气却非常坚定,他说,“芸汐,我相信你不会走。”
她说她不会离开,他便信。她说什么,他都信!他不希望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他手臂撑在枕上,半倚着,她靠在他怀中,休息。
“衣服都合身吗?”他慵懒懒地问。
她立马回头瞪去,“坏!”
他哈哈大笑起来,她这么回答,必定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
他笑,她更羞恼,转身过来挠他,他拦下,非常认真地说,“再动,我也会动的。”
她立马停住,她可不想晕在这里,错过晚上的篝火晚宴。
他认真起来,“回头安排婢女过来伺候,军中不必别处,有什么不够的就同婢女说,到城里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