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靠坐在暖塌上,一边把玩酒杯,一边想事情。
别说,即便是被迫留下来,他的日子还是过得很閒适自在。
这时候,敲门声传来了。
院里的仆人就几天,这么晚了绝对不会来敲门,宁承不必问都知道是珵儿。
他没有开门,只问,“什么事?”
“重要的事,快开门。”珵儿认真说。
“有什么重要的事非得现在说?”宁承又问。
“不是现在说,是现在做!我准备好了,必须现在做。”珵儿答道。
宁承想起她今天下午在火房里说的事来,又好奇又觉得不对劲,他最后还是去开门了。
门一开,谁知道……
珵儿身着一件粉色及胸长裙,露出了非常好看的锁骨来。外罩单薄薄衫,玉肩美背若隐若现,她还上淡淡的妆,比起平素的中性装扮,整个人美了三分,也柔了三分。
无奈,她一笑就破功。因为,她笑得很贼。
宁承的视线就落在她胸口上,她胸口处扎了一个大蝴蝶结,可爱俏皮下隐藏着的是一道诱人的沟壑。她循着宁承的视线低头看自己,脸色的笑又贼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