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跟着她笑,眼睛里面却是冷冷的。
九如有些明白她的话,又有些恍惚,父亲将自己关在后院不闻不问,难道说在旁人眼中只是惯着自己的个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一味要寻找的自由出路,反过来,岂非成为另一个笑话。
“尔容姑娘,不必与她多费口舌,说了她也不会帮娘家人一把的。”雪卉从方才到这会儿,就没拿正眼看过她,心眼里,只有尔容才是正经主子。
“她倒不是袖手旁观的人,不过,她知道的少罢了。”尔容用指尖挑出些茶水,在桌上写了一行字,“而且整个事情也是因她引起的,她想不管都不行。”
九如探头去看,桌上的字写的是:你可知道你母亲的真实身份,她略微迟疑以后,回了两个字:不知。
尔容用衣袖将水渍擦去,又写:你母亲可有留下特别的东西给你。
九如才写下:没有,转念一想到,被自己收在怀中的金玉算盘,赶紧地又将俩字给擦去,复写道:什么才算是特别的东西。
这个问题把尔容也给问住了,她仿佛也不能确定特别的东西是什么,认真想了一想才写:就是父亲看到也会很紧张的物件,应该不会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