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见刘美心半天也不说话,楼下的亲戚们也很是尴尬,担心刘美心在里面想不开,于是叫大家别围着,刘美心的妈妈拿了钥匙去开门。
“心心啊,你这是怎么了?”刘美心的妈妈隐约看到浴室里有个人影,小声地安慰她。
走近一看,刘美心满手是血,满身是血,她捂住了要尖叫的嘴,让她爸进来。
刚才还是怒火中烧的刘爸,一看到自己的孩子伤成这样,马上心软了。
“你别想不开啊!你有事说事!你爹没太大本事,但帮你解决点事还是不成问题的!”
刘美心抬起手,看了看满是碎玻璃的手,沙哑地声音,“死了算了。”
刘美心地妈妈想大哭,但又怕楼下的亲戚们听见,只得压抑着声音,“宝贝儿啊,有什么想不开的啊!你别这样啊!你别抛下你爸你妈啊!”
两人老来得子,好不容易有个孩子,医生还说以后她都怀不上了。
从小宠到大,要什么给什么,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说死呢!
她缓慢地将目光挪到了刘爸的身上,“老爸,你还能帮我解决问题吗……”
“能,能,当然能!你有什么事老爸不能给你解决的!”你是爸爸的小棉袄,老爸是你的□□!
——
苏裕雪买完衣服,独自在街上逛了逛,天已经黑了,正好走到家周围不远的火锅店,挂掉了和盛央瀚的电话。
刚挂断电话就没好事。
一个人从后面抓住她的手,力道很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另一隻手掐住了苏裕雪的脖子,猛地一下子,苏裕雪差点没被掐死。
除了傅城,谁还能如此“疯狂”地要掐死她,下手没轻没重。
但她知道,他不会掐死她,每一次都在将死的时候放手,每一次她都以为自己下了地狱。
他把她拖到旁边无人的小路里,苏裕雪隐约看到那边好像有人路过,使劲蹬腿,却还是被他掐着脖子拖走了。
“别跟我耍花样,有人来救你也得看能不能打得过我!”今日的他脾气很不好,好像随时都能爆炸。
听他的语气,她便觉得他今天有点不一样,好像谁惹到他一样。
苏裕雪有些喘不过气,说话又说不出来,示意他先放手。
见她似乎真的要窒息了,他才放开了手。
苏裕雪的脖子都在发烫髮疼,呼吸道里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喷了防狼喷雾一样难受。
他这样天天“训练”她,她觉得自己的肺活量都多了一倍。
“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什么事都没有!”他按着她的肩膀就把她抵到墙上,怒气冲冲。
“我要是现在把你杀了,他会知道是谁做的吗?”
苏裕雪扫了他一下,希望他没有带武器。
现在还是不要惹他为好,“不、不知道……”
“那我如果把他杀了呢?”
苏裕雪警惕地看向傅城,想说什么,却被傅城又掐住了脖子,“你该死的一定知道是我做的,对不对?”
她皱眉,难受地说不出来话。
“可是你应该永远活在痛苦之中……陪我。”
“不!”
——
小路那头有人悄然路过,无视了这个场景,却听到了这一段对话。
在最初,他们就已经看到了苏裕雪被一个男人拖进了角落,可是犹豫了一下没有去救她。
他们觉得这个男人苏裕雪认识,并且不会杀她。
Ken对同样袖手旁观的Marsh说,“现在看到了吧,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女人不靠谱。”
Marsh微笑,“不要过早地下定论,Klein的事情应该由他自己来解决。”
Ken冷笑,“你觉得他应该怎么解决?他和自己的家族瞥清关係,不继承他们的财产,也不与他们的势力来往,一个人像个好学生,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Marsh听着,扬了扬下巴,没有否认。
盛央瀚和自己的家族瞥清关係,不继承父母的一分财产,只因为他要学医,而不是经商。
Ken是继承父母的财产的,他的父亲是澳洲人,他的母亲是中国人,从小在中国长大,结交了Klein(盛央瀚),都是豪门贵族,几个人一起玩到大,家长也不反对,大学之后各奔东西。Ken是学的经商。
Marsh的家里不是独生子,家里已经有兄长姊姊从商,他不与他们争,学了文学。但家族的财产中也有三分之一会是他的,那将是不小的数目。
而那个同在美国的Jack,对谁都热情,又玩世不恭,其实很重视兄弟之情。家族财产也是有几十个亿,自己的姊姊接手了父母的公司,他学了热门的经济学,也在这方面有些建树,在国际杂誌上发表过文章,也有过讲座,还有过几个女朋友。
只有Klein,独生子,不继承家族财产,一意孤行要学医,在四个人中是最没钱途的。
盛央瀚对他们宣称Shirley是他的“妹妹”(因为报纸上曾经谣传过),他们便对她好。
只是存着几分真心便不一定了。
他们都知道,谁家的妹妹是这感情?他对刘美心和对Shirley明显不一样。
后来他们也去查了查,她是从孤儿院里出来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和盛央瀚勾/搭上了。
中考的时候奇蹟地考了南风市的状元,引起过轩然大波后被平定。现在在南风市最负盛名的高中读书。
在盛央瀚给他们介绍苏裕雪之前,Ken在酒吧不止一次地看到过苏裕雪和傅城在一起,而且她那样子好像并不想脱离傅城。
Ken的家里和傅家有些恩怨,所以对傅城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