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鬆软之间变换,晚上十点多,白玄海准时来检查,进程不算快也不算慢,对于初产夫来说,在合理范围内。
接下来,包小小再顾不得害羞和矜持。
阵痛的次数愈发地频繁,间隔的时间愈发地短暂,疼痛的时间愈发地延长,疼痛的程度愈发地升级,这些都超出包小小之前的想像。
现在,阵痛的间隔时间已经缩短至五分钟,每次疼痛的时间已经持续至六十秒,至于疼痛的程度,包小小感到有人在狠命地砸他的肚子,玩命地踩他的腰。
“啊…唔…疼死了…好疼…怎么这么疼…疼…”每次阵痛来至,包小小都不停地重复这几句话,好似这几句话是可以缓解疼痛的灵丹妙药。
白玄海告诉余晖这阶段是包小小最难受最辛苦的时候,所以在阵痛的时候,要尽力帮他减轻疼痛。
包小小躺不住,做不到保持姿势不变,即便是在疼痛的时候,也要在床上辗转反侧,他双手拽着床栏杆,头抵在胸口,湿漉漉的头髮贴在鬓边,不住地呻|吟,声音像是坏掉的发动机,尾音拖着特别长,可又是那么无力:“啊…疼…唔…啊…”
余晖在包小小调节呼吸的时候,拳头使劲地压迫后腰和耻骨联合处,这种压迫法的止痛办法对于阵痛后期减轻疼痛特别奏效。
等到疼痛过去,包小小翻身躺平,手臂搭在额头,他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和体力来冲余晖发泄他的不满和怒气,唯有聚精会神地抵制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