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尖叫,好似能撕裂整个白晃晃的屋顶,震得人心也跟着摇晃不已。唐清不去管他,她,她,和她。唐清只是衝着閒散老人,她最熟悉的那个陌生人,说出最后的论断。她想,如果她推了这么一段后,还是击不倒他,那么,今儿个她就真的别想活着离开这里,也许从此死无葬身!她死了不要紧,她只是心疼她的研,今后一辈子该怎么办。看着无所适从万念俱灰的研,死后在暗夜到处飘的她,又该怎么办。“今天,我要感谢我那个云烟表妹!”唐清开口,再怎么极力压抑,声音中还止不住暗暗的抖,“如果不是她的一壶茶,我现在,呵呵,根本不会在这。如果我刚才不是假装躺着,听了你和若虚那么精彩的一段,我也不会迅速在头脑里,把一切都整理清楚!您知道吗,您的遮遮掩掩,欲擒故纵,让若虚不觉间说出了两个最重要的线索。我在之前,就已经把沈家与天易宫五十年恩怨,梳理了个大概,只是难免走着想着理着,会碰着一两个疙瘩。因为之前并不知道若虚所说的那两条线索,所以怎么也想不通。可是现在啊……您要听听吗?”这会子他不说“那就听听看”的话了,他不露痕迹地稍稍离了冰像一点,再也没有心情和信心来安安稳稳地咀嚼他那份“姐弟情”了。唐清的话,不响也不低,却令他到底当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