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沉重,失去意识的前一秒,耳中只听得一句嘲讽:“不自量力。”
三姐……我安心合上双眼。
有她在,这一劫定是渡过了。
真好。
…………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个男人老爱轻抚我的脑袋,而我根本不排斥,反而很是受用。
梦里的男人看不清容貌,却隔着老远都能感到浓烈的肃杀之气,冷峻残酷。
这种感觉十分陌生又透着几分熟悉,然我之前从未遇过这样的男子。活到现在,遇到过的男子掰着手指都能数的过来,第五幸素来是温文尔雅、笑里藏刀;江倚初对我也是礼遇有加;不像梦里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