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合体失败了。
我追着走开的秦缺喊道:“喂喂喂,俗话说‘求欢不成仁义在’,我不会强暴你的!”
我的脑壳再次成了念力刃的靶子。
我异常执着地喊道:“我不会放弃的,哪怕你把我剁成肉酱我也不放弃!”
反正我可以原地满血復活,我爸信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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製造了一场大爆炸,然后给自己重新塑造一具身体,这样的活动量已经超过了我的精神承受范围,现在我只好躺在花店二楼的一间客房装死。
能量核消耗得太厉害了,再不好好休息我就该陷入假死状态了,这可不行,我晚上还要回家和老爹吃饭呢,我不捧场的话他一定非常失落。
“你早上是怎么突然赶到咖啡馆的?”我半躺在床上问秦缺。
秦缺在一旁剥桔子,一边回道:“你迟到了,我就顺路来看看。”
“顺路啊,真是个奇妙的词语,和碰巧一样奇妙。”我看着天花板不知死活地说道。
秦缺照旧当做没听见,现在他对我熟视无睹的能力越来越高强了,我越发觉得哪怕是变形怪也很难斗过一个开启了屏蔽功能的人类,我毕竟不是大圣,虽然就变形能力上来说我比他强多了,但是人家是专业打怪的,术业有专攻。
“我要桔子,啊——”我张开嘴求投餵。
秦缺将桔子一瓣一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你就是这么照顾病人的?”我愤愤地质问道。
他是如此善于听取意见——他把桔子皮塞进了我嘴里!
虽然我不是人,没有人权,但是哪怕是一隻拟形生物也不该被当做垃圾桶,我可没在脑门上贴了“我要你餵我”这么yín盪的标语,好吧,我是直接说了出来。
秦缺从厨房拿了罐淀粉塞给我,然后自己打开电脑。
我看着他的侧脸,那是一张招人嫉恨的脸,有着分明的棱角和冷峻的气质,仿佛不会为任何事情动摇。
我不喜欢这份淡定,这种不苟言笑的正经一直让我觉得是缺少人生乐趣的表现,这傢伙显然不擅长给自己找乐子。
但是我擅长。
我不顾“病体虚弱”从床上下来给我的同事找乐子。
“来,猜猜看哪根是食指。”我把一手捏在另一隻手里,给秦缺玩小孩子常玩的把戏——猜手指。
“猜中了有什么好处?”他头也不回地问我。
“猜中了你得到我的口头奖励,错了我奖励你手指饼干。”我提出了丰厚的奖励。
秦缺用看傻子的目光扫了我一眼:“我为什么要和你玩这种傻透了的把戏?”
“因为你拒绝的话我现在就变成一个大胸脯的女人喊你非礼我。”
“……”
秦缺毫无悬念地战败了,他用买菜阿姨挑剔食材的眼神从我的手指上扫过,然后眉毛一挑:“据我所知人类的每隻手掌上应该有五根手指。”
“没错。”
“但是你只有四根。”秦缺用指责的眼神看着我,“所以请你务必解释一下消失的食指去了哪里。”
我嘆了口气:“作弊失败,那让我们正经地来一场吧。”说着我转个身修整了一下手,再次把双手递到秦缺面前。
秦缺继续挑剔地看着我的手,好歹这次的数字没有错误。
他不大确定地指着其中一根:“这个。”
我得意地笑了起来:“你确定?”
“确定。”
我鬆开手公布了答案。
“……”秦缺沉默了良久,最后恶声恶气地问我,“这是什么?!”
我装模作样地嘆了口气:“这只是一根中指的双胞胎,一根畸形的长在不正确位置的中指罢了,如你所见,我还是没有食指。”长在骨节上的“中指”闻言欢快地跳动了起来,向秦缺肆无忌惮地昭示着我的喜悦之情。
和我玩猜手指游戏的人是註定没有好下场的。
“你喜欢什么口味的食物?”我幸灾乐祸地问秦缺。
秦缺一脸菜色,但是还是信守承诺:“黑巧克力。”
我变出一把小刀,改变了手指的基质,轻轻鬆鬆剁下了那根多余的中指,然后冲秦缺眨眨眼睛:“请。”
秦缺的表情像烈士,不过结果大概会出乎他的意料,这个味道非常正常。
“其实我还是挺喜欢巧克力的,自从我能自己生产后我就剩下了一大笔零花钱。”我对秦缺说,“不过看到新口味总还是想买了尝尝看。”
秦缺吃掉了这根巧克力手指,然后古怪看了我一眼:“我以为你会弄出个奇怪的味道。”
在他眼里我果然是个恶劣惯了的人。
我耸耸肩:“答应了你是黑巧克力就不会是杏仁口味。”
秦缺似乎是笑了笑,然后将视线投向了窗外。
而我执着地骚扰着他:“其实在我知道自己是个拟形生物后我就有了个想法。”
“嗯。”
“如果有一天我能找到一个人与我共度一生,那一定是个能和我分享各种口味的手指和眼球的人。”我静静地看着秦缺,他也看着我,用一种我不熟悉的眼神。
我继续说:“现在你可以回答我,我找对了吗?”
他给了我一个吻。有些不甘愿,有些认命,又有些坦然。
我想我赌赢了。我不是最好的,但是我是唯一的。
第24章 致命的危机(下)
我有一个梦想,我要开一家不需要进货的零食店,各色口味的巧克力和糖果,还有各种味道的果干肉脯,我的十根手指是十种口味的棒棒糖,想吃的时候可以从左手的大拇指舔到右手的大拇指。
客人不多的时候我还可以带上一个脸盆大小的铁环去门口表演软骨术吸引客源,我保证哪怕是精通缩骨术的盗墓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