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却又重重踢开,根本不顾被你玩弄于股掌间的人的感受,强迫对方按照你的喜好或悲或喜或生或死,让他感激却又憎恨……这就是你的可耻做派!不幸被我言中了不敢看我是吗?把你的头转过来!”
我感觉床垫在微微上下颤动,他在指责我时一定激动得身体也跟着颤动,可以理解,隐藏心中许久的愤恨终于找到了恰当的地点发泄,他怎能不兴奋?只是我实在无法全心全意接受惩罚。这个时候激怒他是不理智的,情况错综复杂,窗外又酝酿着一场暴风雨的袭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起码不要让他与我为敌。
我低下头,诚心诚意地忏悔:
“……至于以前我做的那些,我向你道歉,我也曾为自己对你所做的那些固执的行为寝食难安……如果能顺利离开那不勒斯,我愿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进行补偿,只是眼下,还不可以,我要工作。”
我从衬衣口袋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燃之前遗留在香烟盒里的半根烟蒂安心地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