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也会越来越长。
虽然是昏睡,但她的身体机能却诡异地维持在昏睡前的状态,醒来之后不会有任何不适。
儘管如此,周琅也有所预感,因为自己的选择,某天她一定会陷入沉睡不再醒来。到那时候,鼬怎么办呢?
为了不让鼬担心,周琅估算着每一次昏睡的时间,找了藉口跑出去躲起来。可是藉口越来越少,鼬怀疑的眼神也越来越明显了。
鼬看着周琅许久,虽然眼中满满的怀疑,却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
几次提起成亲,周琅都未同意,也许,她终于觉得腻了吗?
他不太想听到这样的答案。
寂静,沉默。
屋顶上的两人各自望着星空,虽近却远。
几天之后,周琅又跑了。其实也没跑远,她只是在襄阳郊外村中买了间小瓦房,然后又请人在地下修了暗室,雇了一家老实巴交的农民看门。
鼬交代了丐帮的人打听,传了消息说周琅只是跑到郊外去住,便更加眉头紧锁了。趁着有空的时候,鼬还是悄悄寻去了。
小瓦房只是寻常小瓦房,农民也只是寻常农民。他们认得周琅,也认得鼬,也知道周琅经常粘着鼬。既然鼬是镇守襄阳城的军官,又是周琅的师弟,农民便又高兴又恭敬地迎了他进去。
鼬挂心周琅,便和几个农民随意寒暄了几句,打听周琅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