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
她掩饰的极好,杀意也不过一闪而过,但那个男人显然发现了,而且十分坦然的对陶紫道:「他练了夺人修为的功法,其实不怎么好吃,可总归是仇人,我不能不给他这个面子。」
吃人,还成了给人面子?
又咬了一口包子:「我杀人只凭个随心所欲,靳万年困了我多年,今日我杀了他儿子,你觉得不妥?还是不可?」
陶紫吞了吞口水,这人的修为,她一点也感觉不出来。
但能将元婴期的靳于烈斩杀,怎么会是泛泛之辈。
男人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将靳于烈的人头随意丢到一边,隔着一道形同虚设的墙,问陶紫:「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