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顾承泽十分满意,他揉了揉秦久的小脑袋:「快吃饭,吃饱了才能长高长大。」
「我要是多吃一点,能不能像哥哥一样,长的又帅又有男人魅力!」秦久问顾承泽。
顾承泽弯唇一笑:「肯定比我长的好。」
秦久哇了一声,连饭都不让顾承泽餵了,自己撑着小身板开始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吃饭。看的秦爸爸啧啧称奇,我也是稀奇的不得了,这熊孩子哪天不是非要人去餵饭才肯好好吃的,看样子,因材施教才是教育熊孩子的王道~
等我跟着江河一起去楼上看风水的时候,江河就跟个大师一样,在房间里四处转了转,然后在我放水竹的地方停了下来,看了我一眼,说:「水竹摆在这里没有错,但是你看罗盘了么?」
呃……没有。
主要那玩意儿我不会看。
江河把罗盘从口袋里掏出来,然后让我看,问我看出来什么没,我说没有。
他就敲了我一下脑袋:「给我仔细看。」
我仔细瞅了瞅,还是看不出所以然,忍不住声音大了几分:「你要说什么就说,别这么神神秘秘的。」
江河没想到我会吼他,一时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我让你仔细看,是想看看你有多少灵性,能看出来罗盘里多少东西,也好为以后教你做准备不是。」
听他这么说,我就把罗盘拿出来好好看了看,不看也就算了,真是越看越烦,那上面好多东西,我一点都看不懂。索性又把罗盘丢给秦久了。
将合併见我这个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把罗盘装进口袋里,自言自语的说:「以为江家祖宗看上的人有多厉害呢,原来都是假把式,一点悟性都没有,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呵呵哒了,他这是拐着弯儿骂我呢。
我正准备跟他吵,他却忽然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将走廊里的窗户打开,然后让我站在窗户口,说:「自己感受下,有没有风。」
我点点头:「有。」
「什么方位。」江河问我。
我回:「东南方位。」
江河指了指竹子的位置,又问:「它是什么方位?」
我说:「正南方。」
江河总结:「很好,竹子摆在这个位置,吹着南风,可谓顺风。方位属南,聚阳。你这么摆,理论上是没有错的,可是如果这样呢……」
他把这扇窗户关上了,然后走到走廊尽头,把对面的窗户开开。
对面的窗户就是在北方向的。如果东南属阳,那么北肯定就是相对应的属阴。竹子这么吹着风,就没有多少聚阳的效果了。
江河撇了我一眼:「还算有点悟性,要是遇到这样的情况,你就在这个竹子的后面,放一个小镜子就行了。」
他说这话,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十块钱在大街上买的那种小镜子,放在了花盆里。正对着北面的那个窗户。
我知道他为啥要这么做,他是想让北面过来的阴气再通过这个镜子反弹回去,这样,留下来的都是就都是阳气了。
江河跟我说完这些话,又让我把秦家所有拜访的植物,都按照他教我的风向理论,都重新进行了布局。
做完这些后,江河又去书房里转了转,一抬头就看见我画的竹报平安图了,眼底微微有些惊讶,看着我说:「这是你画的?」
我点点头,恩了一下。
他说:「还真看不出来,你这个二货还能画出这么好看的竹子。」
「喂,江河,你一定要把画说的这么难听么?」实在忍不住了,我就无需再忍:「咋你心裏面,我就那么差劲么?」
江河耸了耸肩,吊儿郎当的扶着书桌一跳,跳上书桌就要去摘我画的那符画。
这可把我给急坏了,赶紧关上书房的门,小声说:「江河,你干什么呢,快下来在,这要是让叔叔知道了……」
「知道了怕什么,知道了他还得谢谢我呢。」江河把画放到了桌子上,拆开了人家装裱的好好的画。
我顿时就有些无语了,确定秦叔叔不会揍他么!
江河拆开画之后,看着我说:「愣着干什么啊,快点过来啊。」
我刚走到他跟前,他就拽着我的胳膊压在桌子上,拿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刀片,在我食指上隔了一个小口子,疼的我撕了一声,骂他:「秦久,你是不是有毛病,割我的手干嘛……」
「别好心不知道驴肝肺了吧,我真是帮你呢。」秦久打断了我的画,把我手上的血抹在我画的上上面,又随手结了个印,原本抹在画上的血迹,竟然渐渐渗入到画里面,跟画融成了一体。
我看向江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江河就跟我解释:「你的血是有佛性的,用你的血来养画,你这个画比家里供奉一尊金佛还能镇压鬼邪。难道你不高兴么?」
我这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忍不住抱怨他:「你这个人真是的,做好事之前,你就不能跟我说一声么,害我白白误会你。」
他把画又装好,挂回了原位之后,这才又说:「我要跟你说用你的血,还得给你解释半天,多麻烦,直接割了再说。」
……
这尼玛的,还能不能好好的对话聊天了?
「那你割完我的手之后,还不是要给我解释。」我已经跟不上他的思维了。
江河邪气的笑了笑:「那可不一定,我想不想解释,还要看我心情美丽不美丽……」
卧槽!!
我瞪着他,这个蛇精病一样的男人!
江河忽然伸手揉了我两把头髮:「行了,我不逗你玩儿了,这种事情,只能先做后说,佛家人都小家子气,要是我提前跟你说了你的血能比金佛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