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媚,荷塘的荷花已结了花苞,株株亭亭玉立,邱夏歪着头一脸慈笑地瞧着怀里熟睡的张牧。
她想不明白的事太多了,万烈曾说,想不明白的事索性不去想就好了,解忧微笑了笑,是啊,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日子总会一天天过去的。
张牧醒来已是黄昏,邱夏嘱人做了张牧儿时爱吃的,便带着张牧去了自己的院子。
“以后你就住在这儿。”
张牧又紧了紧攥着邱夏的手,翼翼小心地问:“叔叔也住这儿么?”
邱夏点点头,张牧这才鬆了一口气,一脸陌生地瞧着眼前的院子。
夜里,张牧与邱夏睡在一张床上,灯熄了以后,邱夏瞧着身侧那个单薄瘦小的背影,很多事,她不敢问……
“叔叔……”
“嗯”
“昭云姨娘没有死!”
“……”
“昭云姨娘在那里住了牢,爹爹为了救她,答应那个人让昭云姨娘嫁给他……我来的时候,昭云姨娘哭了……哭的很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