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桦捧着兔子骨架,讷讷的道:“昨夜那个就算天色暗了下来也要离开的人,便也是知道的,他知道,此处是不能住下,若是打尖,便是正当生意,若是住店······”
“他为何不告诉我们······”
盛沅嗤笑一声:“你与他又没什么关係,他为何要告诉你?别到最后好人没当成,还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招来一身的腥。”
不知为何,墨桦的心情有些低落,人心啊······他一人客居他乡,一个举子,去京城的途中说不准还会有什么风波,还会不会碰到些流寇土匪,他心中再次庆兴,幸好,幸好有盛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