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庭安顿好了裴伊月,从浴室走出。
关上门,燥热的嘆了口气。
娶了老婆不能碰,真是越想越觉得操蛋。
不过好在现在人回来了,婚礼也结束了。
正所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的丫头,他吃定了!
脱掉身上的西装,扯了一下并不算太紧的领口。
不知道是不是紧张的关係,他只感觉整个人燥的很。
走到桌前,拿起刚刚倒剩的红酒,倒了一杯,走去窗边一口一口的喝着。
心跳的越来越快。
难道是去了媳妇儿紧张了?
按理说也不会啊,是他自己说的不碰人家,现在瞎激动个毛啊!
他转身坐在懒人塌上,仰头喝掉杯子里剩下的酒。
身子一仰,靠在那,闭上眼儘量平復奔腾心情。
喉咙越来越干,燥热的下半身竟是起了反应。
「该死!」
他喃骂一声,倏然坐起。
看着桌角上立着的酒瓶,他逐渐皱起眉……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白洛庭接起电话,有点不耐烦。
「干嘛?」
「哟,是不是打扰你好事了?」
叶彦杰贱咧咧的声音一传来,白洛庭立马有种想要挂断电话的想法。
可是他却忍住了。
叶彦杰笑嘻嘻的声音透过电话,「我就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刚刚送了你一份大礼,保证你今晚爽歪歪,别说哥们不够意思,绝对好料,我放你酒里了,最好劝你媳妇多喝点。」
白洛庭:「……」
他再次看向角上放着的那瓶酒。
一旁的杯子里,还有他刚刚喝剩下的残留的液体……
叶彦杰这孙子……
白洛庭磨牙嚯嚯,开口,似乎带着一种碾碎他尸骨的阴森。
「你他妈的……老子明天在找你算帐!」
浴室里,裴伊月泡在水里,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对劲。
眼前逐渐模糊,甚至有些透不过气。
干涩的喉,仿佛被火灼烧一样。
她猛地从水中坐起,趁着自己还有意识,抽出刚刚脱下来的凤袍里衣。
大红色的绸缎裹在那羸弱的身上,她根本无力去管它是否裹的严实。
她从水里爬了出来,坐在大理石地面上,却觉得越来越热。
她一手扶着洗手池的边缘,白皙的指尖用力蜷起。
「白洛庭……」
砰的一声,白洛庭推门而入。
看到眼前的场景,他惊住了……
红色的绸缎贴在那沾了水的身子上,她俯着身,胸前的涟漪隐约透过那没有敛紧的领口。
这一幕饶是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更何况他喝了两杯叶彦杰那傻逼加料的红酒!
喉结重重一滚。
裴伊月抬起头。
脸上浮着一抹不正常的嫣红。
迷离的眼一张一合,十分诱人。
她洗过脸,可是那微启的朱唇却仍是泛着淡淡的灼色。
扶在洗手台上的手用力的想要撑起自己,可是她却做不到。
「白洛庭……」
白洛庭倏然走进,刚蹲下,领口被她猛地一扯。
「混蛋!」
她的手很烫,还带着没有干的水渍,碰到他的胸口时,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人点燃了一样。
白洛庭顾不上解释太多,抱起她就走了出去。
床边,白洛庭单手抓着被角,一扬……哗啦一声。
床上的那些障碍甩落一地。
裴伊月因为虚弱,早已承受不住体内的折磨,轻纳的喘息,声声诱人。
白洛庭俯下身,迷离中,她的脸更加诱惑他深陷。
身下的欲望蹭蹭往上窜,迫使他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
「宝贝儿,看来我答应你的今天做不到了,我也不想的,你会理解的,对吗?」
小巧的舌尖舔了下干涩的唇,浅浅的一个动作对白洛庭来说确实极大的诱惑。
早已失去意识的裴伊月,闭着眼。
轻盈的喘息带动着胸前的美景。
白洛庭的手在她身上不断摸索,娇柔的身段随之轻摆。
她伸出手,勾住他的脖颈。
迷离的眼微微张开。
她动了动唇,却什么都没说。
但是白洛庭看出来了,她在叫他的名字……
解开她腰间并未繫紧的衣带,白洛庭低头在她紧蹙的眉间轻轻落下一个吻。
「你之前问我为什么要娶你,我说因为喜欢,你却不信,但是我想说的是,是因为我们彼此喜欢,你小时候带来的嫁妆我一直留着,还有,我愿意做你的骑士,一辈子。」
对,就是一辈子。
她的一辈子都只能是他的。
他丢了她十五年,那是他这一生最遗憾的事。
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可以弥补他们彼此错过的这十五年。
模糊中,裴伊月根本不知道他在耳边喃哝了些什么。
她回应着他的吻,回应着他的抚摸,回应着他的一切……
在她的深层意识里,也许她还是清醒的。
她的警惕过于常人,即便是被人下了药,即便是身体再虚弱,她都不可能完全失去理智。
也许是她不知道该如何推脱,也许是她太想摆脱此刻身体上的束缚。
对于白洛庭,她不止一次的妥协。
没有理由,没有原因,就如现在,她再一次的妥协了……
白洛庭的意识健在,但他却控制不了自己对她的占有。
这次跟齐心那次不一样,那时他是打心底里拒绝,而她,他从来都只是想要得到。
暧昧的气息一波波,一重重,声声迭起,高歌彼伏。
交缠的喘息像是一首难以融入外界的乐曲,令人心醉。
潋滟的光线伴随着床上的一片嫣红,仿佛将窗外的天都染红了。
高扬的脖颈发出阵阵似苦似乐的轻吟,白洛庭噙住她的嘴,仿佛要将她哼出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