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梓话没说完,扭头对上君九新的视线:「九新,这是你儿子吧,跟你小时候也太像了。」
「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儿子,你别污衊我清白,星月,你听我说,我是清白的,我只有过……」你。
君九新最后一个你字,口型都弄好了,结果被郝星月一个冷眼瞪了回去。
他撇撇嘴,心道:好险,差点说错话了。
「这不是我孩子,我真没孩子,我都没娶妻。」君九新怕郝星月不相信自己,多次强调自己没娶妻的事情。
沉默了一会的荆歌,忽然开口道:「你是没娶妻,但不代表你没和别的女人发生过关係。」
君九新:「我……」
「九新,你太混蛋了,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时梓在旁边添油加醋。
荆歌看着快要抓狂的君九新,道:「首领,琅鸣是我在玄月国的霖月岛发现的,五年前,你可曾去过那个地方?」
「五年前,那么久远的时间,我怎么可能……等等,我想想,玄月国,我去过吗?玄月国……我没去过,临渊国倒是去过。」
临渊国是郝星月的故乡。
听到自己的故乡被提起,郝星月看了君九新一眼。
虽然在那个家,她承受了太多的伤痛,但她不会连带着自己的国家都会憎恶。
噁心的只是宰相府那一家子,和临渊国无关。
况且,临渊国还埋葬着她最好的朋友。
「但这孩子,和你是真的像。」时梓又道:「要不,我们测试一下?」
时梓的话一出,屋子里几个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君九新的身上。
君九新双手捂住脸,嗷嗷叫道:「老子真心冤枉,老子都没娶妻,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孩子……」
他簌簌叨叨了一会后:「算了,既然你们都不相信我,那就测试吧,一会要是测试出来的结果不是,你们都要给我道歉!」
荆歌:「可以。」
时梓看情况差不多,连忙走出去,亲自弄个了一碗清水进来,滴入了特殊的药液,专门用来测试是否为有血缘关係的药液。
手中拿着一根银针,先到琅鸣身边,他没直接戳破琅鸣的手指,而是把银针递给了荆歌。
荆歌没有接过他的银针,她拿出自己冰灵银针,让琅鸣伸出手,琅鸣一向听她的话,乖巧的把手伸了出来。
荆歌挑选了一根白白净净的手指,针尖戳破指尖,一滴血滴落在碗里。
然后把琅鸣的手指含在嘴里,轻轻吮吸。
直到止血。
时梓端着碗,走到君九新跟前:「到你了。」
君九新还是觉得无辜,他愤愤的瞪了时梓一眼:「你们怎么都不肯相信我?我真的没去过玄月国,也没跟别的女人有过关係,所以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孩……等下,这什么情况?时梓,你这水有问题吧?」
君九新一边说话,一边接过银针,在食指上戳破一个口子,一滴鲜血滴入碗里。
两滴血在水里追逐了片刻,最后居然融为了一体。
君九新:「……」操,不会真来了个便宜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