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仴裔唇角微微勾:「吃吃,我不累。」
帝抹泪眼朦胧。
很心疼皇仴裔。
他们之间相差一百多岁,时间是不能抹去的坎。
「阿裔,跟你在一起,这大半年,我很开心,也很满足,无论今后的日子,有多长,吃吃都是值得的,因为人生,不是非得活到两百岁才是好的,太孤独的人生,不是我要的,你明白吗。」
皇仴裔的手一僵。
那如仙的脸上有一丝变化。
缓缓的声:「吃吃,怎么了?」
帝抹的脑海里,都是那次花紊给她说的。
他连后路都想好了。
让花紊照顾她。
帝抹擦着自己的眼泪。
手握着了皇仴裔的手。
难受的声:「阿裔,你会和我结婚的,对吗?以前说的那些,你不是骗我的,不是给我画一个美丽的梦。」
皇仴裔嗯了一声。
帝抹笑了。
「那就好,我的婚纱应该也做好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举行婚礼。」
皇仴裔缓缓声:「至少要你月子做完。」
帝抹笑了笑:「那好啊,你每天照顾我。」
「我餵你吃点东西。」
帝抹点了点头。
皇仴裔让人把孩子又送到了隔壁。
然后餵帝抹吃东西。
等到她又睡着了。
才出来。
夜炼看着来办公室找他的男人。
「怎么?没陪吃吃。」
皇仴裔冷冷淡淡的声:「你是不是和吃吃说过什么。」
夜炼笑了。
「我能够给那丫头说什么?说你活不久了?剩余的一百多年,让她自己一个人过,还是找个男人?」
皇仴裔手紧紧的拽着。
冷冷淡淡的声:「吃吃我会安顿好。」
夜炼笑了。
「裔,你安顿不好的,那丫头能够追着你二十多年,任何别的男人都代替不了你,你还不明白吗。」
皇仴裔冷的声:「她还年轻,会有更好的生活。」
夜炼道了声:「我上次提出的那个方法,你考虑看看,要不要试试。」
「我拒绝。」
皇仴裔直接离开了办公室。
夜炼捏了捏自己的眉心。
帝抹醒来,没有看到皇仴裔,整个人都慌了。
「阿裔,阿裔。」
站在门口的皇仴裔听到声音,立马就推门进来了。
看着躺在床上都准备下床的帝抹。
急切的过来。
语气都冷了几分。
「吃吃,躺好,不要动,伤口会疼。」
帝抹看到他还在,整个人才鬆了一口气。
嘤嘤呜呜的哭着。
皇仴裔扶着她躺好。
又叫了医生给帝抹检查身体。
听到医生说,伤口没崩开,皇仴裔才放心。
「吃吃,别乱动。」
帝抹难受的声:「我刚刚醒来没看见你。」
生完孩子,帝抹总是做噩梦,梦见他离开了。
皇仴裔坐在了床边,握着了帝抹的手。
缓缓声:「我一直陪着你,刚刚在外面有点事,你生产后要注意的一些事情,我问了问护士,记下来了。」
帝抹愣了下。
许是没有想到皇仴裔会去问这些。
「那你现在知道了吗?」
皇仴裔嗯了一声。
「第一条,就是让你不要多动。」
帝抹绝美苍白的脸蛋上儘是开心。
「不动,你都在,我不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