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堂姐吗?」魏予撑着下巴问林嘉言。
最近这段时间,魏梦芜几乎与林嘉言同进同出,外界纷纷猜测林嘉言将会成为魏家的上门女婿。
林嘉言自然有所耳闻,他的教授还特意问过他。
「不喜欢吧?」魏予不等他回答,直接说道,虽是问句,语气却是肯定。
「那你那天就不应该救她。」魏予将手放下来,伸了个懒腰,「她本就对你有意,这样一来,更加不会放手。」
「她毕竟是你堂姐。」林嘉言皱着眉看向他,「一个女孩子的名节如何重要,就算她平时对你关心或许不够,你也不该如此说她。」
「呵……」魏予低头轻笑一声,「她对我如何,我又不在意。」
他回头看着林嘉言,「我只是给你建议,离她远一点,最好离魏家都远一点。」
「什么意思?」林嘉言问。
「没什么。」魏予将资料合上,「满娇儿子满月礼,作为我的老师,你会来吧?」
「她邀请过我。」顿了顿,「我会考虑。」
「嗯,那你好好考虑一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来。」魏予笑道:「我送你出去。」
「不用,你将剩下的课程看一下,我后天再过来。」林嘉言将资料放进背包,转身走了出去。
魏予将手插在口袋里,在安静的房间站立了一会儿,开门去了三楼婴儿房。
摇篮里躺了个小小人儿,正紧闭着双眼,看起来睡得十分香甜。
「真丑!」
魏予啧了一声,抬起手在婴儿脖子处滑过。
「大少爷…….」佣人惊恐地看着魏予,「您怎么会在这里?」
夫人特意嘱咐过,不让魏予靠近这间房。
她不过是出去喝了口水,魏予怎么会在这里。
还有刚才的手势,他打算做什么……?
魏予面色如常地收回手,「来看看我这位……弟弟?自他出生我还没见过呢!」
抬起头看向一脸紧张的佣人,「告诉满娇别紧张,我又不跟她一样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做不出来这种弒亲的事!」
佣人面色惨白,哪里敢应话。
魏予扬了扬眉,站起了身。
婴儿突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哭得整张小脸通红,看起来撕心裂肺。
佣人慌忙跑了过来,将婴儿抱在怀里,轻轻安抚着,又退避到角落里,眼神警惕地盯着魏予,似乎魏予只要往前一步,她就能英勇就义一般。
「真有意思。」
魏予笑看这一幕,勾了勾唇角,转身离开了房间。
——
司九将两个行李箱放入房间,这才拥着南惜坐在了沙发上。
「我还以为到了之后需要先打扫卫生呢!」南惜头靠在司九的胸膛,沉稳地心跳就响在耳边,她轻轻蹭了蹭。
「我妈知道我们来住,前两天亲自过来打扫的,冰箱里也都准备好了食材和水果。」司九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别乱动。」
「…….咳,那我去冰箱看看有什么水果,你想吃什么?」南惜直起身问道。
「和你一样的吧!」司九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找了个外国电影,「看这个怎么样?」
「我都可以。」
南惜打开冰箱拿了一盒樱桃,洗好之后拿了过来,坐在沙发与茶几中间的空地上。
「要是有杯奶茶就更完美了。」她感嘆道。
「唔,我问问老闆送不送外卖。」司九打开手机找了个号码,拨了过去,点了四杯奶茶,老闆答应送过来。
南惜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要是我还想吃鸭脖鸭架鸭头鸭翅膀呢?」
司九将手机合上,在她鼻子上颳了一下,「冰箱里有,我去给你拿。」
「阿姨真好,这都有?」南惜屁颠颠地跟在司九身后。
司九斜睨了她一眼,「别夸我妈,夸我!」
「嗯?」
「都是我让我妈准备的。」
「呃……」南惜踮起脚飞快地在他嘴角吻了一下,「你真好!」
司九用舌尖舔了舔嘴角,「唔,就这样?」
南惜瞪了他一眼,抱着滷味回了沙发旁,「快来,电影开始了。」
事实证明,他们俩就不适合看电影,司九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实施点什么。
肖正国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司九揉着额头接起,「肖老师。」
电话那头的肖正国中气十足,「来了吧?住下了?」
「刚到。」司九回。
「明天8点到我家里来,不要迟到。」肖正国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司九莫名地看了一眼手机,刚合上。
那边南惜的手机响了起来。
得,他知道为什么了。
南惜双手此刻都是油水,只得求助于司九,「你帮我接一下。」
「嗯!」司九按了接听,又喊了一句「肖老师。」
电话那头愣了一下,「司九?怎么又是你?我打错了?」
说完,又挂了。
司九与南惜对视一眼。
三秒后,电话再次响起,这次司九还没开口,肖正国那边的怒气值已经爆表,怒吼声透过电话线清晰地传了过来。
「为什么你们俩在一起,啊?」
「为什么?谁允许你们俩在一起?为什么天都快黑了,你们还在一起?」
「你们俩现在在干什么?」
「不管你们在干什么,都立马给我停止!」
「听到没有?!」
「赶紧给我各回各家!」
「…….」
这场教育持续到肖夫人喊肖正国吃饭并以如果再大嗓门说话就将他赶出家门为终点,也刚好电影结束。
司九与南惜双双瘫倒在沙发上,神情疲惫。
「你觉得如果我们跟肖正国坦白你觉得会怎么样?」南惜问。
司九嘆了口气,「以老肖的思想,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