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知道这个男人很禽|兽,此刻却也没有反应过来。
因为这两个月里,不管他忍的多辛苦,也始终顾及着她的身体,没有做出特别疯的事。
似乎,也正是因为这段时间的和平,让顾凉末忘了,自己身边睡着的男人并不是一隻小绵羊,而是一隻狼。
一隻……凶狠残忍的狼。
某隻狼,这几日来,天天掰着指头算日子,自己什么时候才可以和小宝贝见见面。
而这些日子里,所谓的见面,也不过就是她躺在床上,他小心翼翼的趴在她肚子上,静静的听着里面胎儿闹出来的动静。
「哦,见面吧。」顾凉末漫不经心的回应,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孩子不过也才三个月,自然是还没有发育好的,但战琛就偏偏说是它成型了,每天晚上非要趴在她肚子上听听里面的动静。
因为太过放心的缘故,顾凉末没有察觉出此刻男人脸上那阴险而又腹黑的表情。
于是,战琛就乐此不疲的用行动来证明了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
两个小时后。
虽然他已经儘量小心了,可最后却还是把顾凉末累的瘫在了床上,嘴里嘀嘀咕咕的骂着「禽|兽」二字。
而他,显然也并没有对把她给累了个半死这件事情产生愧疚之心。
毕竟……他也忍了两个月。
满足过后的男人,像是一隻餍足了的狐狸,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怀中还不忘用力的搂着某个小女人,稍作歇息之后,轻声开口:「你现在还不太显怀,等过两个月,天气差不多就回暖了,我们就办婚礼。」
两个月已经是极限,不然再晚一段时间,她的身子就太重了。
而往后的几个月里,她面临着生产,之后又得照顾孩子,更是没时间办婚礼,一拖就不知道要拖多久。
「五月初的天气刚好,不至于太冷,也不会太热,你应该能承受。」战琛心里默默计算着日子,跟她讲道。
一边说着,手上一边不老实的在她胸|前摸索着。
「婚礼?」顾凉末愣了愣,随即,又泱泱的回答,「哦。」
说实话,她累的浑身没力气,甚至都没听到他到底在说些什么,身上密密麻麻的充斥满了红色的痕迹,夜色撩人。
累,真的好累。
全身都累。
「嗯,我答应过她在孩子出生之前办婚礼。」战琛在她脸上偷了个香,低声说道,语气中流露出几分心疼,「这几个月,你辛苦了。」
「你少跟我说好听的!」顾凉末一把将他给推开,「孩子不是你生,辛苦的人不是你,你说几句好听的有什么用!」
「……」
不得不说,孕妇的脾气,真的很怪。
以前,他记得她好像也没这么不讲道理。
「享受的是你,吃苦的是我,有本事你生啊。」顾凉末挑眉看他,蛮不讲理的样子,丝毫都没觉得是自己在胡搅蛮缠。
战琛微微侧首,朝着她看过来,薄唇轻启,「……如果我真的能替你生,那我绝对愿意,但这样的事情,你要我怎么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