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在那儿做交换生,我那时候不是玩越野嘛,车队里有个人看上维克託了,跟我们打赌能不能把他追到手来着。维克托对那人没兴趣,就胡扯八道说他看上我了,反正我对男人又不感冒。但是后来我这边和他那边都有人穷追不舍地问睡没睡过、味道怎么样。我那时候年轻嘛,这要是说没睡过,肯定会被那帮兔崽子嘲笑我‘不行’的啊。就……就硬着头皮说睡过了。”
林泉眯着眼睛逼视他:“哦?那你说你以前睡过他?到底真的假的?”
“是真的啊……”赵岁安垂头丧气道,“那已经是我回国之后的事儿了,他来亚细亚玩的时候过生日,说自己成人礼,要我送个破处大礼包给他。我后来才知道他早就破过处了,就是耍我玩儿呢。”
林泉不禁笑出了声。这时候的赵岁安活像是一隻被饲养员逗了半天还没吃到竹子的大熊猫,如果头顶上也有那么一对圆乎乎的耳朵的话,现在估计已经耷拉下来了。他继续逗弄道:“那你以前告诉我,你跟那个男O睡的时候人家也是初夜,你还把人家弄到舒坦得不肯放你走呢?”
赵岁安看出来林泉是故意逗他的,但情绪又不由自主地被他牵着鼻子走。“那我不是想让你放心大胆地跟我吗!虚荣心!男A的虚荣心你懂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