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单甜点的林肆：「嗯？」
删除林肆购物车的陆厌：「……」
「你们这么着急发情期不是为了要宝宝吗？」李集成尴尬地看着他们，「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我弄错了？」
林肆和陆厌对望一眼。
他们上了车好久，林肆才问了一句：「我们要宝宝吗？」
陆厌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视线前方的车流，良久才说：「暂时不想。」
车里又沉默了一会儿，陆厌多补充一句：「你想的话，我们可以要。」
林肆迷茫地看着他：「我不知道。」
「那以后再说吧，你年纪还太小了，事业发展也很顺利，现在不是好的时间点。」陆厌说。
林肆点点头，但不知道为什么，胸口有点闷闷的，撑着下巴望窗外。
半晌，陆厌说：「刚才说的是很小一部分原因，」他伸手握住林肆手背，「主要是我想和你有多一点的独处时间。」
林肆愣了愣，低头偷偷笑了一下，这个理由，和他心里没说出来的是同一个。
见他弯着的嘴角，陆厌才和他开玩笑：「你一个宝宝我都管不住，再有一个我会很有挫败感。」
「那我们以后再说。」林肆抱住他的手臂。
「嗯。」
等车子驶过热闹的广场周边，林肆望着那些牵手逛街的情侣又泄了气：「别说要宝宝了，连终生标记都要到十二月，而且说不定十二月都不行。」
一语成谶，林肆的发情期是年初三。
林肆十二月一号就开始等，等到过了李集成说的时间，不得不自暴自弃了，选择性遗忘自己发情期的事情，结果初三那天，他正和陆厌在客厅里坐着一边看节目一边包饺子，不过多久就满头大汗。
陆厌闻到空气里瞬间瀰漫的信息素味道，比林肆自己反应快许多，他按了按林肆的腺体，问他是不是难受。
「我好像，是。」林肆埋在陆厌颈间，贪恋他的信息素，「陆厌，好像是发情期……」
陆厌将桌上已经蒸好的一笼饺子，餵给他几颗，让他提前有些体力。
他们在暖和的房子里度过发情期。
林肆趴在窗口，看见午夜的大雪慢慢堆满窗棂，院子里买来的那棵圣诞树坠着发光的小球，被覆盖了一层甜甜的白色霜糖。
一片雪花落到冷杉顶端，被枝叶轻轻刺戳开，下落时周身都染上那些细碎的光芒。
林肆被陆厌终生标记。
林肆从爱意里拿到的礼物，叫做喜欢，陆厌告诉他，还可以占有。
「我想把今天当做我的生日。」林肆说。
————全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