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您说什么……」「如您所说的话,那个人绝对是会復仇的呀!三十五年的时间里,那个人一定在一心一意地考虑着这件事——復仇,这几乎成了他生存的全部价值,对吧。」「嗯……」横堀痛苦地哼了一声。「可是,为什么……难道我爸爸真的作了伪证吗?」夕鹤一动不动地观察着横堀的表情。「当、当然了。」横堀明显有些手足无措,「不,最终的结果是,从结果上看那是错误的证词,这种事也不是说绝对没有,可是如果明知道不对还作伪证的话……」横堀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摇着头。他每摇一次头,夕鹤便觉得「伪证」的可能性就增加了一分。「可是,好奇怪呀!……」夕鹤突然注意到了什么。「就算假定那个叫黑崎的人一直在想着復仇,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係呢?为什么我不来山形就好了呢?首先,我来山形这件事您是怎么知道的?我这是第一次到山形来……这样说来,您是见过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