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只有他一个人寂寞的对着白墙。
忽然,他把刷子一扔,愤恨地坐在木料上。
为什么我在一个人建房子?因为念着监工的人很辛苦啊!
为什么我找小兔子收了御魂?因为她天天来捣乱那笨蛋又对小孩没办法啊!
我在做什么?他又在做什么?
作为鬼使该正直无欲,衣冠端庄,他那是什么样子?
小白脑中掠过半褪外衣的鬼使黑,心里突地一条,然后猛地甩头。
他还说过这辈子最在意最喜欢的就是我。那种场面,你心中那还有我?不,不知是不是我,总之是他心心念念的弟弟。
你把你弟弟放在哪里了?!
他捏紧的拳头又鬆了下来。
不对……不该这么想。
鬼使白捂住额头,默默劝诫自己:两情相悦是美好的,而且那位针女看起来很好啊,漂亮、迷人,和鬼使黑颇合得来。多好啊!这种情况正常的反应该是祝福。
嗯,祝福。
鬼使白望着地面,一直望,一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