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柔唇染红,眼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我猛地一颤,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思姐,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这一幕何曾的熟悉。
我仿佛看到了雪姐,痛苦的看着我,告诉我她是个不干净的女人,配不上我……
“雪姐”,我身子一颤,艰难的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眼,似乎有什么东西模糊了双眼,拿着酒瓶的手也不禁软了下来。
吧嗒……
酒瓶从手中滑落,摔得粉碎,酒水和玻璃碎渣落了满地,酒气四溢,充斥着整个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