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里,倒是没漏的太过分。
可就算是这样,小白也闹了个大红脸,猴**似的,下意识的用手遮住眼,心道:“祖宗唉,您这是闹的哪儿出,真是要了小爷我的亲命。”
闭着眼用被子把人捂得严严实实的,费劲巴拉的把解酒汤给喂了下去,一趟下来,时尔倒是安安稳稳的睡了,小白却够呛,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呼哧带喘的,也不知是累得还是怎么。
没等小白歇过劲儿来时尔又开始发热,医生过来的时候小白仍旧把人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漏出一点ro末让人家瞧了去,可怜兮兮的从被褥边上掏出来半根胳膊,挂上点滴后又立马用被褥盖上,弄得那医生一阵无奈,秉着医德才没好意思发作,叮嘱些常规事项后就出了门,**时间自然会有护士来拔针。
时尔就是在拔针的时候清醒的,她出了一身汗睡了一觉,酒气都发的差不多了,慢慢悠悠的睁开眼,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身处何地,又为什么打上了点滴,一张活泼妍丽的脸就突然蹿到她眼前,欢声道:“你醒啦!”
那是个非常年轻俊俏的男孩子,微卷的头发毛茸茸的堆着,笑的眉眼弯弯,锃白的小虎牙微微翘着,鼻梁挺直,到鼻尖的部分微起,侧边点了颗小痣,是老天爷的格外赏赐,衬的这张脸愈加惹眼,他笑起来的模样更是甜乎乎的,像午后阳光下新做的水蜜桃味儿的乃油蛋糕,不但不腻人,还透着股轻透清爽。
“你是小白?”时尔凭借着那颗痣,胡乱猜测道。
‘小白’小仓鼠似的点头,惊喜道:“太好了,你还记得我!”
时尔也是刚醒,没脑子去细琢磨这人话里的意思,只是心里吐槽了一句,我喝的是酒又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什么,怎么就至于记不住你啊。
小护士撤了针就老老实实的走了,一句话都没多说,屋子里就剩下时尔和小白两个人。
时尔这才发觉自个的衣服散了一床一地,身上已经没剩下什么布料了。
小白被时尔的眼神一扫就知道她误会了,连忙摆手红着脸解释道:“这这是你自己脱的,我没有那什么,真的!”
时尔被他那反应逗得直乐,随手胡噜下头发,往床头一靠,勾唇笑了笑,问道:“没关系,你脱的也没什么。”
小白被时尔那一笑勾的不敢看她,紧张到下意识的去按自己的后颈,却摸到一手的汗,真没出息,他暗暗埋怨自己。
刚鼓起勇气想抬起头,却听到时尔说了一句:“背过身去,不许偷看。”
小白就跟被按了开关按键似的,迅速的转过身,紧接着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中。
“你来这儿多久了?”时尔的反手穿xong衣边问。
“一个多月。”小白乖乖的答。
时尔心想以后这地儿估计不少来,未免沾上一身乱七八糟别的什么人,不如就可这一个用,便有心多了解了解他,瞧着男孩儿挺拔的背影问:“就叫小白吗?”
小白清脆的声音传来:“白嘉宴。‘酌水即嘉宴,新知甚故情’中的嘉宴。”
“蛮好听的。”时尔夸到。
白嘉宴偷偷抿唇笑了笑,问道:“那你呢,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时尔蹙了蹙眉,抱琴庄园的‘**’一般都非常专业,从不会有这么逾矩,上赶着问客人姓甚名谁的时候,她又想到白嘉宴刚来一个多月,大约还没适应,也就懒得跟他计较,“我姓时,叫时尔。”
“时间的时,莞尔的尔吗?”
“嗯。”
“好听。”白嘉宴仍是背对着时尔,时尔看不到他眼中隐隐的光亮,像是初升的太阳,透着无限的美好和希望。
这一次,时尔留了白嘉宴的电话。
第二次见面已经是半个月后了,皮熠安家那小的死活不愿让她出来,所以招待客户这活儿就全落给时尔了。
值班经理一听时尔点了小白,弯腰连声抱歉,说小白请假了,时总您看看,要不给您换frank?
时尔脑海里闪过白嘉宴那张脸,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酒过半巡,她没忍住给人打了个电话。
白嘉宴显然高兴地很,语气里还带着微微撒娇的意味:“我之前给你打电话你都没接。”
时尔没搭理他这茬,直接问:“你现在在哪儿?”
白嘉宴:“在学校啊。”
时尔一愣,她还以为白嘉宴是专职在抱琴庄园,没想到还在念书,再一想也是,这孩子看着就很青涩的模样,浑身的学生气。
“那你现在有空吗,我在抱琴庄园这边有客人。”时尔问道。
“什么?”白嘉宴似乎很是不解。
时尔:“没时间我挂了。”
“等会儿!有,我有,你等我啊,我马上就到。”
“好。”
半小时后,白嘉宴就站**时尔面前,时尔瞧见他的打扮后猛地一恍神,不比上次见面时正经的西装三件套,白嘉宴这次穿的非常简约,白色休闲衬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从第三个扣子才系起,漏出精致可人的锁骨和大片细腻的皮肤,衬衫下摆一半儿塞在黑色裤子里,一半儿搭在外边,最妙的是他鼻梁上还架了个金边眼镜儿,眼镜腿儿上的那根链子钻到他衬衣领子里,搭在他的后颈上。
就这一身,弄得白嘉宴浑身都透着股隐隐约约的“yu”味儿,可偏偏这张脸又是这么的纯洁无瑕,瞧着你笑的时候,那双弯弯的笑眼别提多招人喜欢。
时尔愣了半天,说道:“你今天这一身儿”
白嘉宴低头看了看自己,眨巴眨巴眼:“怎么了?”
时尔:“没什么,进去吧,帮我挡着点酒。”
“就这事儿啊,成,我喝酒没问题,你真是找对人了。”
时尔唔了一声,总觉得事情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