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我望见了诗心,
隔着防弹玻璃,
在深圳听到青岛的水温,
降临亚美尼亚,
以二十年前的红岩墨水,
满满一杯,
秋了欧亚大陆一春。
我:也只有笑愚姐,才能将时过三秋的怀旧情绪,表述得只隔了一日。无论去了多远隔了多久,都还旧得很新。我还是第一次读到这样的怀旧作品,真是独有的一份。
我:地位才有高下,能力只有到与未到,根本就没有物理学上的大小高下之分。古来就有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可见心与力是可分的。是心在治人,不是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