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手重了点,严先生可能要休养几天了。”
芝华半低着头,牙齿咬得下嘴唇湿漉漉,口红也花了,留在唇上像斑驳的墙纸。
“为什么要打他呢?”她忽地抬头,眼里也湿漉漉。
“他说话不讨人喜欢。”程濡洱说得很平淡,抽出一张餐巾纸给她,“口红花了,擦擦。”
纸巾几乎是塞进芝华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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