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身了吧!”有人搞笑调侃。
“差不多!”赵伟光喝了口雪碧,“某团,同学们都很熟悉了吧?我,送了他家的外卖整整一年!整整一年呐~每天风雨无阻地披着土黄色的工衣穿街过巷。哎!这假皇帝谁爱当谁当去。”
话音未落,不加克制的爽朗又放肆的笑声响彻敞大的包厢。
“不过!今年开始,我要自己开店当老板了,做餐饮。在羊城海珠区,欢迎同城的朋友们有空捧场啊!”
“所以到头来,你还是应该谢谢她。”提到她,某人的眉眼都是温柔的。
当晚,谭子铭把这一段趣事转述给苑姈听时,她笑倒在床上打滚。
“当初的大嘴,成绩比我还差,考上好大学的概率太小了吧?至于说他有口福,那是因为听婆婆说过一句老话,叫‘男人嘴大吃四方,女人嘴大吃穷郎。’其他的?我真没印象了。黄袍加冕?应该是情急之下乱扯一通的鬼话吧!”
先后听完了两个当事人的说法,谭子铭哑然失笑。
“你随口忽悠的话,人家可认认真真地记了很多年呢!”
“明耳人谁听不出,我说的都是开玩笑的话?也就他当了真。”
“也不单单只有他。我也当了真!”谭子铭再度轻启薄唇,“苑姈,只要是你说的话,我都会当真。”
是的,她说他适合学医,他真的成了医生;她让他专心备考,他便心无旁骛;她说会一辈子对他好,他就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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