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作用。对孩子有益!是宇宙的饮料!”'
“听上去不错。”卡斯克承认说,他私下在想赫尔曼毕竟并不那么愚蠢。
“我们马上就能明白他们的食物是否也是我们的食物了。”赫尔曼说,“这种沃左比我在这里所看到的一切更像是一种宇宙饮料。”
“也许,也许它就是纯水呢!”卡斯克饱含希望地说。
“我们来看看再说。”赫尔曼用喷火器柄去撬起盖子,桶子里面是透明的水晶般的液体。
“它没有什么气味。”卡斯克也闻了一下。
但是这透明的液体正在向他升腾起来。
卡斯克急剧朝后退缩,甚至跌倒在一个盒子上,赫尔曼帮他站起来。他们两人又走近那个大桶。他们刚刚靠近,液体突然冲霄而起,高达二三英尺,朝他们卷过来。
“你惹出麻烦朱啦!”卡斯克大声嚷道。他小心地后退,而液体缓缓流出桶壁,开始向他蔓延。
“赫尔曼!”卡斯克嚎叫着。
赫尔曼呆呆地站在另一侧,脸上满是大滴汗珠,他皱着眉在翻查字典。
“恐怕我在什么地方译错了。”他说。
“赶快想办法吧!”卡斯克尖声嚷叫。那液体一直在追逐他,把他逼到了墙角。
“我也无计可施。”赫尔曼捧着字典说。
“啊,对了,敢情错出在这里:它写的不是‘每个人都喝沃左',而是‘沃左能喝掉每一个人',我把主语给搞颠倒了,这就是另一码事啦。”
卡斩克企图避开液体,但是液体却带着愉快的汩汩声切断了他的退路。在绝望中他抓起一个小盒扔向沃左,于是沃左逮住小盒并吸收了它。完成这事以后,液体又重新来对付卡斯克。
赫尔曼扔过去另一个盒子,沃左又喝掉了它。然后是第二个和第四个,那都是卡斯克扔过去的。最后,它大概精疲力尽了,这才缩回到大桶里。
卡斯克啪地一下合上桶盖,坐到它的上面,全身颤抖不停,
“事情真糟糕。”赫尔曼说,“我们本以为海尔格人的进食习惯和我们是相似的,但是这当然并不一定……”
“不错,是不一样,而且当然不一样。这很显然,我们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任何人都能看到这是不一样的……”
“别说啦!”赫尔曼严历制止了他,“我们没时间歇斯底里了。”
“对不起。”卡斯克慢慢地离开了沃左的大桶。
“我们大概只好来假定他们的食物就是我们的毒药了。”赫尔曼沉思地说,“现在来看看他们的毒药是我们的什么。”
卡斯克什么也没有回答,他还在想如果沃左把他给喝了会是什么情况。
墙角处那个果冻方块还在嘻嘻笑个不停。
“这倒很像是毒药。”赫尔曼在半小时后才说。
卡斯克已经彻底恢复了,不过他的嘴唇还不时抖动。
“那上面写的是什么?”他问。
赫尔曼在手中转动一个小小的软管。
“这是‘帕瓦斯金填料'。标签上写的是:‘当心!极其危险!帕瓦斯金填料用来补洞或不大于二立方维姆的缝隙。切记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把它当成食物,其有效成分是拉摩多,使填料更趋完善,严禁内服'。”
“听上去很有诱惑力,”卡斯克也说,“就像是能把我们炸成碎片似的。”
“你还有什么建议吗?”赫尔曼问。
卡斯克想了一会。人类显然不能吃海尔格人的食物。所以或许他们的毒药……但只怕饿死还会更好一些呢。在和自己的肠胄商量以后,他确定饿死并不会更好一些。
“那就干吧!”他说。
赫尔曼把喷火器夹在腋下,把软管盖子旋下,还摇了一摇。
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太妙了。”卡斯克帮腔说。
赫尔曼用指甲在防护盖上挖出一个小洞,把软管放到地上。里而冒出一些恶臭的绿色泡沫,它们打了卷,缩成一个球,在地板上滚动。
赫尔曼疑虑重重地望着那些泡沫。
“这肯定是什么酵母。”他说,一面紧紧握住喷火器,
“来吧,来吧,有勇者,事竟成。”
“我不来拦阻你。”卡斯克说。
那个球状物怍开始膨胀,变得有成年人脑袋那么大。
“这东两会一直这么人下去吗?”卡斯克问。
“走着瞧吧。”赫尔曼答说,“标签上说,这是填料,大概就是这种玩艺,这种物质胀大以后就能把洞堵住。”
“那当然,不过究竟会长到多大呢?”
“我不知道这两立方维姆究竟有多大,不过它总不会永远大下去的……”
当他们发觉时已为时太晚了,填料几乎已经充满了四分之一的房间,而且还没有停止的迹象。
“我们应当相信标签上的话。”卡斯克绝望地喊道,“这玩艺确实是危险的!”
那个球越长越大,最后它碰到了赫尔曼。他立刻躲开。
“要当心!”
赫尔曼没能和卡斯克会合,卡斯克在球体的另一边,他企图绕过这个球,可是:填料竟已经把房间隔成两半,现在它已爬到了墙上。
“救命啊!”赫尔曼喊叫着并冲向房门,门就在他身后。
他拼命朝着门跑去,胀大的球体也已追上了他。他又听见房间另一半有“砰”的一声,那边的一扇门也关上了。他再也不敢拖延,挤出门外并在身后把门关上。
赫尔曼站了足足有一分钟,喘息不已,喷火器还在他手中:他也没有认识到自己竟已如此孱弱。这次逃命已使他接近休克,幸好卡斯克也得救了。
不过灾难并没有结束。
填料又在穿过门锁被烧坏的缝隙顺利地进入这个房间。赫尔曼试着烧了它一下,而填料巍然不为所动……就像好填料应该保持的那样。
它也设有露出疲劳的迹象。
赫尔曼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