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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一张照片,金色的项链安静的躺在她的掌心里。
贺虔看着图片不说话,被人问起来才把手机放下。
问他看什么呢,他先说什么都没看,随即又说一个朋友而已。
无法给孔叙一个明确的定义,所以含糊其辞,说一个朋友而已。
什么朋友呢?
被利用后,不值一提的一个朋友而已。
男人没急着回,心知肚明,结果就摆在那里,迟早的事情,早晚的问题。
所以很久之后孔叙才看见那几个字,刺眼又锋利的扎进心里。
贺虔问——“我去取还是你给我送回来?”
假惺惺。
总是这样,他绅士还虚伪,看起来给足了孔叙尊重,其实一条活路也没给她留。
就像之前说的那样,结果就摆在那里,无论走哪条路,走多久,结局都还是那个结局。
孔叙回的也慢,她言简意赅,只说了我去。
还是不要过来了,她要留一张干净的床给自己。
夜里做梦,她梦见那段不错的**子,有点任**的贺虔跟她一起下棋。
他斤斤计较,也允许她偶尔悔棋,最后杀个痛快,立誓要把孔叙的棺材本赢过去。
真是一段惬意的好**子,他们两个一起喝茶,一起下棋,一起窝在沙发里煲剧…
遇见江惩后,女人失落低沉,他还劝她不要放弃。
孔叙,人得向前看。
那时他这样说,后来也是他拽着孔叙迅速的沉下去。
太糟糕了。
这一切都太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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