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喧嚣与吵闹,在一个红脸老者的主持之下,你一言我一语的在商讨着对策。
“姚义,你将方才与我所说,也跟这边远道而来的族叔伯、叔兄弟们说道一下,好教他们也有所知晓,共议个可行之策出来!”
“爹与我说道,大父数月之前,离开姚家外出游历,不知道是何原因,与这个齐羽起了冲突,爹猜测大父已经命丧此人之手,是姑良久未归,为了寻找回大父遗物,爹亲自带人与此子理论,不知为何最后变成这个摸样!”
“你撒谎!”姚义话音刚落,旁边椅子上一个七十余岁样子的老人,留着两寸长的长须,一拍椅子,满脸恼怒的喊道。
“三叔,侄儿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请三叔指教!”
“你一定知道大父遗物是什么,而且此物事关重大,可是你偏没有说。”
“这?”姚义一呆,灵气要义是姚安再三交代万不可泄露的内容,只是若是不说的话,恐怕也就难以让这些族亲信服。
姚义心念急转之下,片刻间就想到了说辞:“父亲曾言,大父遗物与祖训有关,可惜父亲并未见过,侄儿也并不知晓是什么遗物。”
“此遗物事关重大,父亲身为家主,自当有责任将这个东西给拿回来。显然是父亲与齐羽谈判失败,起了巨大的冲突,结果不想到此人如此厉害,把父亲的队伍给杀了个片甲不留。”姚义语气悲愤的说道。
老人一声冷哼,并不言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接受了这个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