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看着他迅速熟练,却又简单粗糙地处理自己的伤。
他的动作比普通医生还要快许多,就好像母亲给新生儿换尿布,好像手工艺人干活那般娴熟。
可以想象,他曾经在多少次出任务受伤之后,这样自己给自己包扎。
他冷得像一块冰,像一尊机器,而不是一个人。
做完所有的事。
他就一身血迹地走出了卧室,不理会任何人,离开了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