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可是白符贴在伤口处,只是微微颤抖一下,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算怎么回事?
我着急,伸手抚摸伤口,上面的肉已经开始坏死了。
我应该怎么办?宋绵绵!
“绵绵。”冥司深转头,忽然冲着我笑,“我不会死的。”
是啊,他本来就是冥界的人,他不会死的。
我宽慰自己,可是看着这狰狞的伤口,不知道为什么,胸口钝钝的疼。
擦掉眼泪,我猛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