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炸开了荆棘,谁触碰,谁刺手,可偏偏,她要靠着自己的这些如荆棘般尖锐的刺,朝前冲的头皮血流。
她从来就是这样的,并不高大的身体里,藏着一个充满力量的她。
忽然像是想通了一样,她多年郁结在心里的气一下散了,她歪着头,笑意盈盈而眸光潋滟地看着她,神情如同少女时期一样,带着些恶作剧的调皮,她忽然踮起脚尖,轻轻印了一个吻在他冰冷孤寂的唇上,
“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