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一声,把吊瓶交到莫晓婉手里,之后打横抱起绿天使,两人一起进了卧室。
“把那挂钟摘下来,吊瓶挂上去。”
莫晓婉真怕她不指挥,司徒堔就不知道下一步该进行什么。等他弄好,她好笑的看他:“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像块木头一样。”
司徒堔看着她的颈窝,“你的伤还没处理。”
“哦,你说这里啊,没事儿,伤口不算深!我去抹点药水消消毒。”
说着,莫晓婉拿着消毒棉跟药水进去洗手间,没有看到司徒堔的脸色变得阴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