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他……死了么?
心里问道,如果是我面对这样的情况,估计只能想到死了。
当坦克向前行进二十米左右的时候,车体一下子爆开一股绿烟,坦克也一下子停了下来,在尘雾之中,我看到刚刚被坦克碾压的士兵站了起来,在他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按键。
“牛!太牛了!”陆立丰用一种近似崇拜的眼神看着这一切。
“好,及格。”一名中校军官走了出来说道:“不过,离优秀还差一点,下次努力。”
“是!”那名“爆破”坦克的士兵灰头灰脸地说道。
听到这话后,我无语了,这才算是及格?那我们在战场岂不是连炮灰都算不上?
?
这时,一队穿着厚厚的防核辐射服的士兵在沙地上远远地跑来,看到他们全身穿着厚厚的防化服,连手中的枪都被一层防化布实实严严的包裹着,背后还背着一个氧气瓶,同时还有一个巨大的背包,哪怕我没有试过,也知道这一套装备下来少说也有近三十公斤,而他们显然不是只跑了一点点距离。
“你们看他们的脚步。”陆立丰说道。
他这么一说,我们才看到这队士兵的脚步,他们在跑步的时候,一脚起,一脚落,整齐得好像一个人一样,更重要的是,他们所有人的落脚点都在前面第一名士兵留下的脚印上,在他们身后,没有任何一点凌乱或多余的脚印,一路过来,仿佛是一个人的脚步一样,而这样的好处是,没有人可能通过脚步判断了对方有多少人。
而这整齐如一的脚步,仿佛让人看到的是一辆辆,在战地上发出狂吼,在冲锋的坦克履带在前进一般。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们不由不承认,曾经自己的优秀,在他们眼前,弱得像一群初生婴儿一般。
“集合!”
这时大黑脸出现了,他大声一吼,我们先一愣,马上将眼光收回,排成队伍,昂首挺胸。
“立正!”
“稍息!”
然后,大黑脸就离开了,留下我们在那里,但是没有人说话,整个基地仿佛有一处压制的力量一般,我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差不多三个小时后,我就有点顶不住了,这会儿再傻,也算知道大黑脸在整治我们了。新疆的海拔较高,紫外线也比较强烈,照在身上有种像什么针要刺入衣服,刺入皮肤的感觉。大多数人的后背已经被汗水给弄得湿湿的,然后脸上的汗水开始汇聚成一条小溪,一滴一滴地滑在地上。如果能你慢镜头看的话,当那滴汗水滴在地上的时候,砸起的灰尘也有指蛋那么大小。
有时我都觉得,好像当兵纯是没事找罪受,特别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太阳下晒着,这不是这么回事么?
不一会儿,我眼睛一下子模糊起来,双耳响不见声音,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操,要晕了。我下意识地咬了咬舌尖,可不能当第一名啊,这倒下的第一名可不好。
一阵痛苦让人清醒了一点,然后马上感到嘴里有一股腥腥的味道,舌尖有种液体充满在嘴里。
靠,没想到咬破舌头尖了,我压住恶心的感觉把那口血给咽了下去,努力地让自已站得直一点。虽然现在是清醒了一点,但是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多少。
“嘟!”
一阵哨声响起后,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一个人走在台上大声地说了一句:
“解散!”
我听到后,看到周围的人如释重负的一声叹息,我知道,这一关就算过去了,精神一放松的时候,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