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反正就是雌雄莫辨,说她是女人,偏偏眉梢眼角都是英气逼人的锐意,说他是男人,五官却精致到犹如瓷娃娃一般,还泛着象牙的色泽,浑身上下都冒着惑人的气息。
他勾着下巴上下打量着薄晋,桃花眼里溢满了水汽:“怎么回事,大名鼎鼎的薄晋薄总怎么会来我这种小地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