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了,诺大的华盛顿市,除了她和他那临时的家,自己真正能待、且不会打扰到任何人的地方,也就只有这里了。
她站在门口,微寒的风吹起她的发丝,无奈的苦笑,然后走进店里。
这个下午,卓浩然一直陪着小kevin在游乐园里玩。由于是周末,游乐园的小朋友很多。所幸,上百个娱乐项目很好的分散着人群。
偶尔也会有特别好玩,排队很长的项目。饶是再有钱,也得按秩序排队。每当这时,卓浩然就会掏出手机,往家里打电话:“那谁,夫人回来没?”
一次又一次,得到的答案永远是没有,每次挂掉电话后,卓浩然脸色就会阴沉几分。
终于,在十来个电话之后,小kevin忍无可忍:“爹地,你这样不烦啊!既然想妈咪,为什么不直接给妈咪打电话?”
...
卓浩然沉默了片刻,在小kevin面前蹲了下来:“妈咪这样做是不对的,就算和爹地斗气,也不能一声不吭就离家出走,kevin以后不能学妈咪哦!”
小kevin歪着头含着手指想了片刻,没理解到爹地这话的意思:“给家里说了去哪里的话,还能叫离家出走吗?”
“爹地的意思是,无论去哪儿,都应该给家人说一声,免得其他人担心。”
“爹地,你担心妈咪?”
“嗯!”卓浩然点头。
小kevin拍拍卓浩然的肩,小大人般安慰道:“爹地你放心啦,妈咪是大人,不会被人贩子拐走的!”。
这个下午,因的妈咪不在,爹地一直郁郁寡欢,小kevin的笑容自然不多。旁边卓浩然,岂止是郁郁寡欢,那简直就是茅坑里泡了千年那样臭,臭不可闻的一张脸。一大一小,父子两个极为相似的两张脸,与整个游乐园欢乐的气氛格格不入。
发展到后来,其他游乐的人看见他们,都会自动离他们五步远,甚至有些更夸张到十步远,仿佛离得近了,就会莫名其妙被染上忧郁。
直到傍晚,游乐园里所有项目都已歇业,悠悠还没回家,卓浩然带着小kevin吃了肯打鸡后,这才往家的方向走去。
此刻的卓浩然,心里就一个念想:等到家的时候,悠悠已经回去了。
同样的这个下午,还有一个人心里很乱,那就是童谣。
关于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她怎么也没想明白。
曾经,她是那样热切的盼望着能亲吻那个男人。曾经,她是那样执著的想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几年来的今天,她的唇终于触碰到他的唇了。可是,没有想象中的心如鹿跳,没有想象中的欢天喜地,没有想象中的天雷勾地火,那样平静的,仿佛,只是划过一件冰冷的器具。
那样的一个吻,没有丝毫感觉,没有丝毫心动,那种心跳的速度,甚至,及不上她被破布朗詹姆屎各种设计后的各种亲吻,多年来一直坚守的某种感情,终于在这一刻,动摇了……
写作这个行业,在很大程度上从来不分白天黑夜,当然,也不分工作日和周末。
除了悠悠,星巴掌从来不缺客人,缺的只是客人的效率,太多的人来这里,或者听音乐,或者看电影,或者写东西,或者发呆,一发就几个小时,一杯饮料占了本就不大的星巴掌座位几小时,啧啧,多划算……
每个人都呆在自己的区域,没有人聊天,大家都只是各行其乐。
悠悠打开这几天正在写的新书,构思都已经想好了,大纲部分还没有弄好,她开始写开头。
那是一